陈王听了之后,对着叶先生说:“既然是这样,若是孤定鼎之后,他们是否还会存在?”
“这一件事就不是劣者所知的了,不过想来,他们也会以虞廷为借口,以此兴兵作乱,所谓人心似水,民动如烟,只要千岁你能够安社稷,定民心,就算是有一两人有作乱之心,也是不足为据的。”
“先生说的好,孤受教了。”
陈王说完,看着臣僚,询问他们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,这时候薛声站起身来,对着陈王说:“千岁,属下有一事禀告,属下认为当今之计,应该早日出击,进攻朝廷,王业不偏安。既然朝廷等待的是平妃和玉衡将军到来,那么千岁为何不先进攻,而是按照敌人的想法来呢?”
听到这话,陈王笑着说:“这件事孤也想过,只是孤如今没有那实力啃下九川城这一块硬骨头,如今孤要养精蓄锐,等到兵强马壮,自然会出兵。”
“如今千岁没有能力拿下九川城,但等到朝廷大军云集之后,千岁难道就有能力拿下了吗?千岁,如今冒险一搏,尚且还有机会,若是畏缩不前,坐以待毙,日后必然悔恨。”
四周的人听到这话,明显有一些不悦,有人准备呵斥的时候,陈王笑着说:“你说的没有错,但是我们可以等到玉衡军和平妃到来之前,攻下九川城。如今我们要等,要能耐下心来。什么时候进攻,什么时候要防守,孤都有打算。”
薛声见陈王这么说,对陈王说:“既然千岁心中有韬略,那那么小的就不用在多言了,如今小的唯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希望千岁能够饶了安平县的那些平民,他们虽然协助虞廷抵抗,多是无奈,若是千岁执意降罪,只怕会丢了民心。”
陈王对着薛声说:“这一件事,本藩确实有一些犹豫,毕竟若是不处置他们的话,就怕日后虞廷在此攻占城池,他们毫无顾忌,和我们作对。若是对付他,就如同你说的那样,的确会丢了民心。”
薛声听到陈王这么说,告诉陈王,民心难得,若是这一次宽大为怀,那么陈王还是怀化府的万家生佛,若是这开了杀戒,只怕是会被朝廷当作攻击的理由。
陈王想了想,告诉薛声,这一件事自己听薛声的,不过自己也希望这些百姓能够理解自己的善意,若是下一次还是这样的话,自己就绝不会在留情面了。
薛声说是这样的,陈王可以刚柔并济,恩威并用,这样才能得到民心,只要能够让怀化府的人真心向着陈王,那么陈王可以说立于不败之地了。
陈王点点头,询问四周还有人要说什么,南宫鼎站起身来,对陈王说他们现在面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,那就是他们可用将领不多,如今要不是南宫鼎,要不就是陈王出动,这样下去,若是朝廷多线作战的话,他们会很被动的。
陈王说这个问题自己也考虑过,所谓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,自己也想要猛将如云,但是如今实在有心无力。
南宫鼎说因为陈王当时只是在民间暗自寻访,这很难找到真的猛将,若是陈王能够将立出招贤榜的话,那么自然会找招揽到不少人才来的。
陈王听到这话,说这一点自己倒是真的没有想到,自己可以按照南宫鼎说的那样,寻找一些可用之才,或许能发现隐于林间的贤士。对于这个建议,方世求对着陈王说:“千岁求贤之心,自然无可厚非,但是如今天下人多是观望,自古锦上添花的多,雪中送炭的少。如今这个情况,他们未必愿意出山。”
说道这里,方世求说武将倒是问题不大,毕竟他们对于大局一向不关注,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一个富贵前程而已。但是一些文士军师,就十分谨慎了,如今这个情况,别说他们出山了,他们能给一点有用的建议都很难。
而且真的招贤,也需要让人去试探一下,是否是真的贤人,若是假的贤士,那就没有必要收纳进来,免得误事。陈王说这件事的确如此,所以陈王询问,如今是否有人前去做这件事。
薛声主动请缨,如今陈王占据的地方太少了,薛声没有用武之地,所以他准备去当这个招贤馆的主人,而且他还想要利用这个机会,让王水仙出来,为陈王效力。
至于自己哥哥,薛声觉得白白浪费了自己一身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