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听了之后,对着蒋武师说:“父亲说你是一个有见识的武师,今日听你这么说,的确如此,只是有一件事,若是武功招式是今胜于古的话,那么为什么你说你的武功不如你的祖师。”
蒋武师告诉世子,那是因为自己资质愚笨而已,这武功本来就是靠个人,而不是靠着古人。自己也曾经去书坊之中买过拳经。
这些本来是不传之秘,但是因为子孙不肖,无以维持生计,所以变卖出来。自己也见到了几个大拳师的拳经,但是这见到拳经之后,发现这些理论实际上早就有人说过了。
蒋武师说如今很多人其实就是懒,自己不愿意专研武功,所以幻想有武功秘籍可以一步登天,但是这样的结果就只有一个,碌碌无为。
听到蒋武师这么说,世子笑着说: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,蒋武师你不止武功好,见识也高人一等,其实我也很好奇,蒋武师你为什么不在京城开武馆,而是要去金阳府呢?”
蒋武师告诉世子,这京城开武馆虽然是一件光荣的事情,但是弊大于利,首先一点就是,京城想要扬名立万的太多,这些外地人来到京城第一件事,就是找人比试,借着别人的名气往上爬。
蒋武师说到这里,看了看王天仁,然后说其实这件事倒是说不上什么对错,毕竟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,但是这样对于自己来说,却有坏处。
一就是赢了,那就结下梁子了,难免别人报复,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这开武馆的同行,哪个不是仇人,出事的时候,幸灾乐祸都是好的,落井下石真是多如牛毛。
二若是输了,那么名声坏了,再也没有弟子来拜师了,对于这些不懂武功的,胜负就是证明自己本事的最佳手段。
当然那种另外有门路的,自然是另当别论,他们能输得起,但是自己却输不起。
蒋武师说完这一点,又说第二点,那就是老问题了,京城繁华,自古学武要能耐下性子,自己看到了不少武师,开馆收徒之后,对徒弟管教不严,这些弟子仗着自己学了几天拳脚,就胆大了,稍微有一些瞧不对眼就动手,最后为武师惹上麻烦。
还有第三点,蒋武师没有说,那就是魏大爷的事情,他知道魏大爷迟早会出事,自己若是在京城,少不了被牵连进去,现在远走高飞,到时候花点银子,还可以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世子听蒋武师说完,对着蒋武师说:“原来是这样,这其实也是一件好事,如今金阳府那边学武之人多没见识,夸夸其谈之辈不可胜数,这井底之蛙,也应该让他们长长见识了。”
蒋武师说是,他若是要在金阳府开馆,自然少不了当地武师的挑战,蒋武师倒是不在乎,他都能在京城站稳脚了,更别说金阳府了。
在聊天的时候,也到了午膳的时间,蒋武师也入座用膳了,蒋武师在吃完午饭之后,就先告辞离开了。
世子送走蒋武师之后,对着王天仁说:“这个蒋武师倒是有点意思,一般的武师,哪有他这么多多花花肠子,我父亲说过,这蒋武师以后还说不定会成为一代宗师。”
王天仁点点头,告诉世子,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通,这蒋武师和世子比武的时候放水没有。世子听了之后,对着王天仁说:“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,和他交手,我虽然没有占到便宜,但却几次都是我赢了。”
王天仁说几次都是世子赢,自己觉得是蒋武师放水来了,毕竟自己不觉得世子能胜过蒋武师。这话说出来,四周的人脸色都变了,只有世子笑嘻嘻地说:“这话倒是真话,你说的没有错,我虽然在狂妄,也不认为屡次都能胜这个蒋武师,但是也不错,他倒是帮我想到了不少杀招。”
世子说到这里,让王天仁好生休息一下,三刻钟之后在切磋,王天仁点头说是,等他休息好之后,就和世子到了空地。
这一次世子那了一根铁笛,对着王天仁说:“这木笛太轻了,所以我换了一个铁笛顺手一点,这要是打在身上,可十分疼了,你要小心了。”
王天仁说自己做好准备了,自己练武之人皮糙肉厚,丝毫不怕,世子也不用顾忌太多,尽管放马过来就可以。
见王天仁这么说,世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然后王天仁就率先攻击了,世子先用铁笛防守,这防守虽然没变招,但可以说是滴水不漏,王天仁丝毫没有找到世子的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