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牛劝世子别去体验,这种生活真的不好过,不过世子真的要放弃这些的话,可以先准备一百两银子还有几块田地,可以雇人来种,当一个小地主,整天靠着收租生活就可以了。
真的当农民,世子当时候吃不了这苦,又没有别的退路,岂不是只能去死了。
世子说自己能坚持下来,李大牛说没有用,这干活不是靠着坚持,是靠着体力,你锄不动就是锄不动,农活都是力气活,现在打谷机倒是不用再以前那样打谷了,但是挑回来呢?这个是必须快点挑,不能沾露水的。
体力不好是没有办法,李大牛告诉世子,这农民不是相当就当的,体力小的,那可真的弄不下来。
慢一点也不行,这边种了,那边种,一年四季就只有冬季有空闲时间。
李大牛告诉世子,这个体验生活还是可以,真的要当生活的话,还是算了吧,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,很难坚持的。
尤其是世子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王孙来干这种事情,李大牛是十分不看好的。
世子听到李大牛这么说,勉强笑着说:“你说的对,我的确不太适合做农民,到时候还是买些田地,招几个雇农吧。”
李大牛说这个倒是一件好事,反正世子的生活也是无聊,偶尔体验一下生活,明白百姓疾苦,这也是一件好事。
世子不在多说什么了,对着周山说:“对了,子仁,听说大司衡时常召见你,看来你要飞黄腾达了,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兄弟,若是父亲真的不同意的话,那么我就去投靠你,打打秋风,你不会介意吧。”
“飞黄什么,世子你就别说笑了,这个大司衡找我,只不过碍于我父亲的面子而已,每次和我谈的就是父亲的事情,一点都不说关于军队的事情,他若是真的看重我,也应该给我一个幕僚的位置,你说是不是呢?”
周山无奈的解释着,世子笑着说:“这个就是你不对了,若是给你幕僚,那岂不是不给你父亲面子,至于军事,这个不方便告诉你这个外人,你知道的是福不是祸。我在担心他和你参议军事,到时候他一翻脸,以妄仪军机会的罪名把你在白虎堂拿下,到时候你应该怎么呢?”
周山点点头,说还是世子考虑的周到,周山再次说:“我现在比较担心的就是奉王殿下,殿下待在城外面真的好吗?这一次可不是一般的乱贼,扎木赫可能会先攻打王府,用王爷的性命来衅鼓。”
世子也是担心的说;“关于这件事我也在担心,我几次劝说父王来到城中,于丰城公存亡,但是父王就是听信了那信邹的话,说是要全春秋大义,而且邹的通过卜卦问神知道,这一次父王有惊无险,不有人用回到丰城,免得大家耻笑他老人家怕死。”
李大牛说着怕死是人之常情,不可能因为担心别人笑这个而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
这卜卦的事情,谁都不敢说把握,奉王殿下怎么会相信呢?世子无奈告诉他,自己也不清楚,但是奉王听了那个姓邹方士的话之后,就打定主意呆在城外面。
如今王府里面的食客也走了一半,剩下的全是孔武有力的,大约有千多人。
听到还有千多名的食客,李大牛心想这些人不知道是真的感激奉王,还是缺心眼,就算在多十倍的话,就未必能挡住扎木赫的军队,而且奉王肯定也不会和他们同生死,这些人真的是白白枉送了性命。
周山询问说:“这姓邹的到底上什么来历,既然让王爷这么相信他?”
“子仁,你应该知道有人算出七政(指日月金木水火土七星)远近,就是这个人算出的,他也算了出了这周天有三百六十五度四分之一,他说这个倒不是自己算出的,而是古人早就算出了。只不过邵子觉得这个度数要是再计算下去,就十分难了,于是改为三百六十度。”
“邹道人再次计算的话,发现的确是三百六十五度四分之一,后来他凭借日月相食,用了接近二十年时间,将七政远近算了出来。”
李大牛心想这个人倒是厉害,七政远近地球还是在明朝中期才有人算出,这边给他的水平还是明初的样子。
李大牛心想这么一个人,自然不会相信什么求神问卜,这不过是一个假话。
李大牛先是夸奖了一番这个姓邹的是半仙,连天上的七政都能够算出来,然后才小心的询问这个姓邹的算命灵吗?
“他不经常算命,只是偶尔占卜一下,都十分灵验,不过都是一些小事。我也劝过父王,如此生死大事可千万不能开玩笑,不过父王说相信邹先生不会再这种大事上面撒谎的,于是就留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