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牛和周霖铃随便看看了,然后就告辞离开了。走在路上,周霖铃小声的对着他说:“相公,明天再来这里,这个住持可能就不见了。”
李大牛也有这个想法,他询问周霖铃,周霖铃看出了什么了吗?
“相公,你没有发现这个住持见到我们有些紧张吗?而且你看他这穷神庙,不说一尘不染,也是比较干净,这么一个爱干净的住持,为什么满脸污垢,这想必是掩盖他的真面目。”
听周霖铃这么说,李大牛心想的确如此,夸奖她说:“霖铃,你真是观察入微呀。”
周霖铃看着穷神庙说:“不管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,我们都要通知知县,至于这知县听不听,那就和我们无关了。”
李大牛笑着说:“这件事知县一定会听的,霖铃你放心就好了。”
李大牛背着周霖铃,先回到客栈,接下来自己一个前去衙门了。在衙门击鼓之后,衙役懒散的走了出来,问他:“何人因何事击鼓?”
李大牛说自己发现了一员逃犯,于是前来告诉知县。听到这话,衙役也不敢怠慢,让他先进去等着,自己前去禀告知县,知县很快就升堂了,一番威武之后,知县问:“你发现何人?”
李大牛说自己也不清楚,只是这个人很可疑。知县听他说不清楚,摇头说:“既然不知,就查明了再报。”
李大牛见知县如此糊涂,心想怪不得送子观音庙会存在,果然和坤道说的一样,这知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既然这样,李大牛也不想多废话,直接拿出少将军给自己的令牌,恭敬的说:“这是参将大人让小人禀告的。”
一旁的捕快将令牌送上去之后,知县看着前面写着参将,旁边有两个小字窦宪,后面写着摇光,下面雕刻着七星图。于是连忙说:“原来是少将军指示,阁下怎么不早说,快快起来,快快起来。”
李大啊啊扭先说让知县快速拿人,然后在慢慢站起来,知县立马吩咐人去拿人,然后亲切的走到他身边说:“不知道少将军准备如何处置呢?”
李大牛可不敢随便说,只是用官话,让知县做主,查明这人身份就好。
知县听到这话,连说说是是,然后让李大牛在大堂后面稍等片刻,等自己审问外之后劳烦他去禀告少将军。
他心中也很好奇这人的身份,于是就在后面等着,一会儿婢女送上茶水点心,让李大牛慢慢享用。
关于这个,李大牛但是没有客气,将每种点心都包了一点,准备带回家给周霖铃吃。
过了大约三刻钟,李大牛就听到升堂的声音,他从帘幕那边偷偷的看了过去,原来是那住持已经被抓了进来。
知县打着官腔说: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
“贫道赤霄道士三庆,不知道县尊老爷传唤所谓何事?”
知县听到老爷,咳嗽了两声,然后说:“既然是赤霄道人,可有度牒在身。”
三庆连忙点头,从衣服里面拿出度牒,然后递给知县,知县看了之后,点点头说:“这度牒但是不假,不过你这脸太脏了,有污公堂,来人,将他脸洗去。”
三庆听到这话,连忙询问知县传唤来所谓何事。
知县也没有理他,而是让人继续将他脸洗干净。
等到三庆脸洗干净之后,知县看了大吃一惊。县丞也诧异的说:“李太白,李金星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朝廷悬赏你很久了。”
“哼,老夫跟随铲平王的时候,早已经在生死置之肚外了。今日落入你这狗官手里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李金星因为身份已经被揭穿了,也不在隐藏,打直了身体,站在那里,毫不畏惧的说着。
知县哈哈笑着说:“很好,很好,李太白,你枉读圣贤书,不思报效朝廷,反而从贼作乱,朝廷早就有严令,抓到你要凌迟处死,以警后人。”
“哈哈,朝廷无道,百官昏庸,这样的朝廷有什么好报效的,不如反了。”
知县听到这话,对四周捕快说:“押进死牢,严加看管,不准如何人探监,违令者以从贼论处。”
四周的捕快也知道这人的重要性,连忙将人压下去。知县走进后堂,对着李大牛恭敬的说:“麻烦阁下转告少将军,小官绝不敢贪此功。”
李大牛点点头,告诉知县,今天晚上不要睡的太早,晚上要升堂。知县可没有多询问什么,只是说自己记住了,在李大牛临走的时候,准备了一些银两说:“小小奉仪不成敬意,还请笑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