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牛点点头,将自己买的银簪子插在了周霖铃的头发上,对着周霖铃说:“这一次我在永安城有一些匆忙,来不及买一些礼品,只能在县里面买了一些,希望你能够接受。”
周霖铃点点头,李大牛打量着周霖铃,对着周霖铃说:“你真美,这簪子比起你来,还差了一截。”
听到这话,周霖铃红着脸低下头,小声地说:“相公,你喜欢就好。”
李大牛和周霖铃一起做饭,在煮饭的时候,他说起了和木思齐在一起的事情。
说到观星的时候,他察觉到不妥,自己当木思齐是男子,而周霖铃认为是女子,一番自己看来寻常不过的事,在周霖铃听来未必这样。
正在切菜的周霖铃见李大牛停了下来,笑着说:“相公,怎么了?是不是担心我会生气,我相信相公你和木“公子”风光霁月,无愧于心,我又是那种善妒的女子。”
周霖铃故意在公子加重声音,李大牛笑着说:“我还希望你是一个善妒的女子,对了,我又听到一个好玩的故事。”
李大牛将高皇帝的事情说了出来,原本以为周霖铃上会对高皇帝病重的原因感兴趣,没有想到周霖铃叹气说:“那个女子真是可怜,将一切都给予了高皇帝,而高皇帝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给她。看来永安侯是高皇帝私生子的事应该没有错,可怜,任何书里都没有说这件事,这个女子若不是有高皇帝这一封信,可能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了。”
李大牛想周霖铃和李昌吉的性格真不同,要是李昌吉绝不会感叹这个,只是认为这个女子活该,历史上没有留下名的多了去了。
这个女子能够因为高皇帝一封信而被人知道,已经是一种荣幸了。
李大牛自然不会将话这说出来,而是安慰周霖铃,周霖铃看的笔记小说,多是丰城和京城附近人士的,对这边的事情肯定了解不多,若是看这边的笔记小说,肯定有记载。毕竟坤道怀孕生子也是一件奇闻了,而且生的孩子还是永安侯。
周霖铃点点头,说等待谷子收了之后,就去城里找一下这个相关书籍。李大牛连说这个不太山可能找到,要找只有藏书家里面找,这个内容实在对高皇帝不太好,书商可不敢印刷。
李大牛想到龙魏两家,但是想到这两家连藏书楼都没有,怎么可能有。
但是心中思索了一番,然后笑着说:“等到谷子收了,过了中秋之后,我们可是要去丰城了,去吃那金莲子粥,不知道霖玲你会上弄不。”
周霖铃笑着说:“这个整个丰城姑娘都会,相公你怎么想吃这粥了?”
他又继续讲了起来,关于关雎那个也没有隐瞒。周霖铃听着他的话,笑着说:“相公,你也是治诗经吗?”他一愣,这个他还真不好回答。
在读研的时候,他重心的确从儒家经典变成了诗经,虽然没有怎么写论文,但是所谓注诗九十六家,他大概都渡过,按照古人的标注,也算治诗了。
不过现代学术和治经有区别,他开口解释说:“算是吧,不过对于经义了解比较少,像是时序的一些问题,还有正变,治世这些我都不太明白。我们研究诗经没有经学三原则。”
听到经学三原则,周霖铃也愣了一下,他拍了一下额头,笑着解释说:“这三原则也是我们总结的,一是坚信经学有治世升平之道,二是圣人所做,三是真实无误。我们研究就没有这样。”
周霖铃听到他说了这三原则,疑惑的说:“难道不是吗?”他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这个真的说不通,当初他导师将这三点总结出来,还和自己导师吵起来。
这三原则在旧学之中,是不容质疑的,是研究的基础,若是碰到这三个问题,儒家都会避开不谈,这是经学很难解释,涉及到经学的根基。若是不信这个,就无法研究经学。
他可不想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吵起来,虽然现代学术上有很多证据攻击这三原则,但是他可不想炫耀这些,让他们夫妻之间于间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