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这个衙役对着真言他们说了一个请,在进入后堂的时候,真言的剑被取了下来,真言和尚天良到了客厅之中,知府有些急躁不安地说:“免礼,你二人是谁,这件事是否是真。”
真言说事情说了出来,至于武世泰为什么会说,他也说武世泰将自己错认为丐门的人。
见真言提到郝壬,一旁的府丞对着知府说:“大人,的确前段时间,郝护卫是去了茶马道。”
知府听了之后,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于是让询问真言,这个少东家是谁。
真言将银封给拿出来,知府看了一下,招来了捕快,捕快看了之后,对着知府说:“应该是西京人张隆庆。”
“将人给我押来。”
捕快得令之后,前去张隆庆的店里,张隆庆恰好在店里对账,这捕快到了之后,喊着说:“谁是张隆庆。”
张隆庆连忙起身,对着他们行礼说:“官爷,小的就是张隆庆,不知道几位官爷有什么事。”捕快将捕票给一扬,说是知府有情,于是就准备给张隆庆带枷锁。
张隆庆这么多年闯荡,也算是学会了不少人情世故,连忙拿出银子,对着捕快说:“几位官爷,小的就算是商人,也好歹也是一个体面人,还请几位官爷给一个体面,到衙门之前,在上枷锁。”
这银子到了,枷锁自然也不好套上去了,捕快点点头,张隆庆再次拿出银两,小声询问自己犯了什么事情。
捕快见到银子的份上,对着张隆庆说:“张掌柜,你还是多留一点银子打点上下吧,你这次可是摊上了谋逆的大事了。”
张隆庆听到这话,如同被雷劈中,楞在那里,然后直接混了过去。
这些捕快也是见多了,掐人中,泼凉水,很快张隆庆醒了过来,然后交代小二,快去将表少爷请来请来。
张隆庆叮嘱完毕,就和这些衙役到了衙门。
幸运是,因为这件事关系太大,知府也不敢升堂,张隆庆到了后堂,跪在地上,行礼之后,知府大声呵斥说:“张隆庆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犯上作乱。”
“大人,小的冤枉呀,小的冤枉呀。”
“哼,这来到这里的,谁不叫冤枉,来人用刑。”
这府丞是一个持重的人,劝说知府,如今这件事还没有明确,就这么用刑不太好,还是照例审问比较好。
于是府丞询问张隆庆是否认识一个叫做武世泰的人,张隆庆说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。
府丞又问张隆庆是否有商队前去茶马道,张隆庆说自己的丝绸向来是运到西京城去买的,怎么会去茶马道。
知府听了之后,沉默了一阵子,然后将人将银封拿上来,对张隆庆说:“这银封没有错吧?”
张隆庆说是自己的银封,但是自己送银子给了许多人,有人有这个也不足为奇。
知府听了之后,心中一转,说这件事还不知道是不是张隆庆说谎了,先将张隆庆压下来,等候发落。
等张隆庆下去了,知府让人传唤来真言和尚天良,不满呵斥说:“你二人竟然诬陷良民,罪加一等,来人,先给本官打五十大板。”
真言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,对着知府说:“知府大人,我是林府的人,曾在林文正公门下做事,若是知府大人你不信,可以写信到林府,询问是否有我这一号人。”
府丞这时候也看了看真言,想了想说:“当日为林文正公挡住刘秀那一剑的人莫非是你。”
真言看了看府丞,点点头,说当时的确是自己的功劳。
说着真言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下,一些重要官员的位置所在,府丞听了之后,和自己记忆之中差不多,于是对着知府说:“这件事应该假不了,大人,林府可不好惹。”
知府于是要衙役下去,告诉真言,这件事自己看在林泉的面子就算了,若是真言再犯的话,那么就别管自己了。
真言自然不甘心这么离开,对着知府说:“小的还有一件事要禀告,这件事林文正公交给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