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泉听到这话,心想洞真子这后面那句话,不说更好,他对着辅命说:“谁是谁非,本官只有判断,本官可以保证,本官不会偏袒某人。辅命,不知道你查到些什么。”
“贫道找到一个药店老板,他告诉我洞真子师叔曾经在他那里采购了一些药材,这些药材正是毒药。师叔,不知道你收集这些毒药,准备意欲何为?”
洞真子还是支支吾吾,这时候林泉开口说:“辅命,那掌柜说的,可是亲眼看见洞真子道长采购。”
“不错,他说的,就是师叔本人。”
“那这就奇怪了,若是洞真子道长真的有心害的你师尊,怎么会亲自去购买呢?辅命,你说,洞真子道长会这么愚笨吗?”
辅命一愣,这件事可不好说,洞真子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准备开口的时候,林泉咳嗽一声,对着洞真子说:“洞真子道长,如今本官询问辅命道长的时候,你不要说话。”林泉说完,也看了看四周的道人,提醒他们,也不准开口说话。
辅命思索了一番之后,对着林泉说:“这件事,或许是洞真子师叔,不相信外人呢?”
“就算不相信外人,也应该改变容貌,升斗小民,尚且知道,难道洞真子道长,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?”
“但是那个掌柜和师叔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怎么会诬陷师叔呢?”
林泉听到这里,笑着说:“辅命道长,你是不是最近去问的。”
“不错,就是二年三月。”
“这二十年的事情,掌柜还记得,这其中是否有猫腻呢?而且他真的记载心上,怎么这些年,都没有告诉你呢?”
“这,这,贫道没有问过。”
“本官猜测一下,其实根本没有这件事,而是那个异人,将这件事告诉掌柜,然后掌柜再出面。这不过栽赃嫁祸而已。”
辅命听到这里,一时间沉默不语,这时候,洞神子对着林泉说:“小冢宰,不知道贫道是否能说几句。”
林泉说请,洞神子对着林泉说:“林大人刚才说的,乃是按照常理推断,而这件事,似乎很难以常理推断。洞真子他谋害掌门,已经被蒙蔽了五识,心智失常也有可能。”
“至于掌柜为什么不说,而是因为碍于洞真子这个掌门而已,如今辅命师侄追查起来,良心发现,于是将这件事告诉了辅命。大人,不知道贫道说的对不对。”
林泉听洞神子说完,心想姜还是老的辣,于是对洞神子说:“我听洞真子说,道长你们五人当时都认定洞玄子是病逝,是否有此事呢?”
“是有此事,不过那时候,我们都没有碰到掌门师兄遗体,是洞真子去探查的,我们相信洞真子而已。如今想来,有些对不起掌门师兄。”
洞真子听到这话,忍不住要出声,林泉再次咳嗽一次,阻止了洞真子开口。
林泉对着洞神子说:“既然这么说,那么只能开馆了,若是洞玄子掌门不是被毒死的,开馆就可以验明一切了。”
辅命听到这话,对着林泉说:“大人,不可,万万不可,先师入土二十多年,我辈不能扰他安宁。”
林泉知道这绝不可能开馆的,于是故作叹息说:“这其他人又不能证明洞玄子掌门是被毒害的,若是不开棺,怎么知道,先掌门是毒杀的,还是病逝的。”
这时候洞神子继续说:“掌门师兄病逝的时候,有一个有嫌疑。洞真子师兄,那天晚上,你在干什么呢?”
“洞真子道长说他和自己徒儿在那里读经。”
“是吗?但是辅元却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洞神子看了一下,一个弟子走了出来,对着林泉行礼说:“小冢宰大人,贫道这厢有礼了。”
“那日和洞真子道长一起读经的可是你。”
“不是弟子,弟子也不知道,为什么师尊一定要说和我在一起读经。”
林泉看了看辅元,意味深长地说:“这么长的时间,你可要好好想想,是否有这件事。”
林泉说到这里,对着询问洞神子说:“这二十年前,辅元可是谈过此事?”
“好像说过。”洞神子神情有些慌张了,林泉对着洞神子说;“那么当时他怎么说的?”
辅命开口说:“当时他说和师叔在一起读书。”
“那就怪了,当时他不说,这二十多年后改口了。这当时记得清楚,如今反而记不清楚了,真是怪事怪事。”
“也可能是师叔当时威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