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说到这里,更加嘲讽地说:“他一个魔教余孽,本地人却把让他当做大侠,真是是非不分,黑白不辩,好笑好笑。”
听到老头这话,朱子真疑惑地说:“这位老丈,区区似乎也没有见过你。”
“你没有见过我,但是你父亲见过我,你父亲能结婚,也是因为小老儿的帮助。这件事你到时候问你父亲就知道了。”
老头说完,然后看着路边,继续静静地品着茶,路上不断出现侠客,他们都想今天到了,免得明天错过机会,见不了这武林一件大事。
那老头看着他们神采飞扬的样子,摇着头说:“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虾兵也越来越多了,是时候好好管理一下了。”
“你这风都能吹倒的老头说这些有什么用,不过听你口气,你武功似乎不错,不知道能不能在桌子上印上一个手印,或者在金银上面留下印子。”
老人听到这话,笑着说:“老夫就算再闲,也不会用死物来炫耀自己功夫,这在桌子上印上手印不算本事,因为桌子是死的,不会跑,要能在人身上,尤其是高人身上印上一道掌印,那才是真本事。”
“可是你连死物都对付不了,谈什么对付活人呢?”安华容摇头说着,眼睛看着老人,似乎再说老人这么说不过是吹牛而已。
不过这个老人也没有生气,对着安华容说:“这件事,你们明天去飞云山就知道了。”
“可惜我们不去飞云山,喂!那边少侠,这个老头说你们两个是虾兵。”
安华容看到两个少年侠客骑马走过,于是高声说着,两人听到这话,果然勒马停了下来,走到老头面前,对着老头说:“不知道这位老前辈有什么吩咐?”
“他觉得以你们武功,前去飞云山不够资格,还说什么虾兵蟹将都敢来飞云山,真是癞蛤蟆照镜子。”
两位少侠听到这话,脸色一沉,有些不悦地说:“这位老前辈,此事是真?”
这个老头没有摇头,也没有点头,沉默不出声,就相当于默认了这件事。这两位少年跑了十几天的路,才堪堪进城就被这样贬低,若是认了这茬,明天的大会也不用去了。较年轻的说:“既然老前辈这么说,那么我兄弟不才,请老前辈指点一番。”说着两人拔剑出鞘,对着老头行礼。
老头懒洋洋地说:“指教不敢,毕竟老夫从来不指点庸才,你们若是资质不错的话,老夫倒是可以指点你们几招。”
安华容再次开口说:“是可忍孰不可忍,两位少侠,小女子都看不下去了,你们不出手,我就帮你们出手教训这个老头,让他知道什么叫一代新人换旧人。”
被安华容这么一激,两人再也忍不住出招了,不过他们一招还没有用完,他们双剑就飞上天,插在房顶上面。
这老人出招的速度之快,只有玉玲珑才看清楚,那老头双手如同毒蛇一般握住两人手腕,然后用力一捏,两人吃痛,不由松开手,老人也松开,拍着他们手背,两人的长剑顿时射到了房顶上面。
两人双手空空傻站在那里,这时候安华容再次说:“哎哎,可惜两位少侠剑法虽然厉害,但是这人会妖法,要不这样吧,两位不如去城里找点黑狗血来,淋在他身上,破了他妖法。”
那两人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,两把剑都不要了,骑上马,快速离开这里。
安华容见到这个情况,意犹未尽,再次吆喝说:“路过的侠士们,这位老丈说了,你们要上飞云山,就要先过他这关,免得你们这群虾兵蟹将,让飞云山蒙羞。”
外面的侠客有些脾气暴躁的,走过来,就准备教训这个老头,不过这老头也不是吃素的,用拳脚的,他就将人抓住丢在地上,用刀剑的,就用老法子,将刀剑都打上去,插在房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