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听到这话,心中一愣,走了进去。只见大皇子披头散发,跪在地上说着:“儿臣知罪,儿臣知罪,还请圣人恕罪。”
然后立马站起来,站在前面,伸出指头指着前面说:“文津,你是朕的好儿子,你有什么错,朕这大若之位,日后还要传给你。站起来,站起来,来来,坐坐。”
大皇子说完,再次跪在地上,傻笑地说:“父皇,儿臣是太子,儿臣是太子,儿臣是这个虞朝的太子,是大虞朝的太子。”
大皇子说罢,有站起来,这时候脸上有着怒容,指着地面说:“文津,你如此无能,如何能守护朕的江山。你还是早点死了,免得朕看到了生气。”
“儿臣知罪,儿臣知罪。还请圣人恕罪。”
二皇子站在那里,看着一幕不断重复上演,眼眶突然一湿,想起了自己兄弟两人以前的事情。自己这个哥哥虽然懦弱无能,但是对他这个弟弟十分好,什么都和自己分享,如今变成这人不人,鬼不鬼的样子,他心中真是悲痛万分,他走到大皇子身边,一把抱着大皇子说:“大哥,大哥,你醒醒,醒醒,只要你醒过来,这天下还是你的,父皇也会在立为太子。”
大皇子听到太子这两个字,浑身颤抖了一下,然后嚎啕大哭说:“我已经被父皇废了,我已经被废了。”
二皇子见他这话还有些神志清晰,于是望着大皇子的眼睛说:“不,不,大哥,圣人一向最为疼爱你,他以前也废过你,最后不都是将你立为太子了吗?”
大皇子突然抱着头,又哭又笑,这时候一个温柔地声音说:“文溯,你先别说了,这件事不要在你大哥面前提。”
文妃说着,走了过来,抱着大皇子,如同哄婴儿一样拍着大皇子的背。
大皇子也逐渐安静下来,文妃从衣袖里面拿出梳子,为大皇子将头发打量好,然后帮大皇子带上紫金冠。
文妃在大皇子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,大皇子就乖巧的回去屋里了,文妃这时候对着宫娥说:“等大殿下平静下来之后,为大殿下沐浴更衣吧。”
宫娥等点点头,文妃和二皇子一起走到外面,文妃对着二皇子说:“东海的事情,你处理的如何了?”
二皇子再次复述了一遍,文妃听完点点头,对着二皇子说:“这件事你倒是做不得错,可惜还是有些不通事务。东海王本来是你册封的,这恩德他应该记得,可惜你太过急功利近,得罪了他。你是客,他是主,客随主便,你又何必强出头呢?”
“他这个东海王,不就是一个海贼头子吗?儿臣何必和一个海贼头子客气。”
“唉,他被册封了,就不是海贼头子了,是东海王,你就是太傲气,你脾气若是收敛一点,那会有很大的益处。圣人交代你前去见你六弟,你就去吧。回来之后,去三省殿见见你八弟。”
二皇子听到这话,不悦地说:“老九真不是东西,八弟对他也算不错,他竟然陷害八弟,真是让人心寒。”
“这就是天家,文溯,你既然明白你九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以后多留心。不过你不用去找他的麻烦,免得到时候圣人寒心。”
二皇子点点头,说自己知道了,然后告辞离开。
他到了六皇子的府上,将密折交给六皇子,六皇子看了看密折,有些吃惊地说:“啊,如此一来,我岂不是不能见到友方了。”
二皇子笑着说:“哪个有芳,六弟,圣人的事最为重要,你那些儿女私情暂且放一放。”
六皇子苦笑地说:“二哥,你莫要取笑我了,这友方是我表弟,襄国公的儿子。母后交代我,等到表弟来这里之后,让我好生招待他。”
“哈哈,原来如此,你就不用担心了,这件事本藩帮你照顾了。不知道圣人让你去办什么事情?”
六皇子将密折交给二皇子,二皇子看了一眼,笑着说:“原来又是这种事情,六弟,你可要小心了,不过幸好金教习在,他会保护你周全的。六弟,金教习可是有大本领的人,他用手指能在石头上刻字,真是神乎其神,可惜没有跟着本藩回来,否则本藩一定会好好请教一番。”
“二哥,小弟听说这民间有一种药粉,抹在石头上可以让石头变软。”
看着六皇子不相信的眼神,二皇子哈哈笑着说:“这可是本藩亲自试过的,假不了,六弟若是不信,到时候让金教习表演一下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