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点点头,接过魏存中的批文,对着魏存中行礼:“有劳魏兄了,如今山中多事,小生也不挽留。”
魏存中点点头,带着魏思思离开这里。
没有一会儿,范安民走了进来,跪在地上行礼说:“王爷,此番惊扰到王爷,小臣罪该万死,还请王爷责罚。”
“这件事怪不得你,你速度派人去查五皇子是否已经来到沧海府了,若是他到了,那么立马上一封奏章给圣人。五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竟然敢擅自离开京城。”
范安民恭敬地说了一声诺,然后离开这里。
范安民离开这里的时候,正好看衙门的人到来,范安民找到县尉,对着县尉说:“你们不可去后院滋事,后院有位相公,惊动不得。”
县尉说着是是,然后走到三清大殿里面,看着里面受伤的平民,咳嗽一声说:“我是这海宁县的县尉,你们有什么冤情,可以写状子递给老爷,这一张状子三两银子。”
听到前面的话,众人心中还是很高兴的,但是听到后面半句话,心顿时就凉了。
“大人,我们被山贼已经拿去全部家当了,现在哪里还有钱写状子呀。”
县尉听到这话,不耐烦地说:“没钱那就不要写就是了,难道我还逼着你们写了吗?这县里那么事情要办,县老爷都从早忙到黑,你们没钱,就不要去添乱了。”
听到县尉这话,众人如坠寒窖,不少人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这时候,刘歆站起来身来,对着四周的人说:“各位父老乡亲,小生倒是读过几年书,状子也会写,不如让小生帮你们写吧,小生不收一文钱,只要你们能找来笔墨就行。”
众人欢呼起来,道观里面本来就有笔墨,很快刘歆就坐在那里写着状子起来。
一个衙役走到了县尉的身边,对着县尉说:“大人,如今应该怎么办?”
“不要慌,他一个穷书生,还能和我作对不成,这银子,官爷我今天收下了。”
很快一张状子就写好了,一个老人拿着状纸走到了县尉面前,对着县尉诚恳地说:“这位老爷你看,这个行吗?”
县尉原本想找状子的麻烦,不过刘歆这状子写的滴水不漏,也十分符合格式,他也跳不出错来,只能说:“可以,我就先收下了。”
“那么大人什么时候开堂呢?”老人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县尉,县尉冷冰冰地笑着说:“开堂,等着吧,或许十年后县老爷就可以看到你这状子。”
“啊!十年,怎么久!小老儿是否能活十年还两说。”
“对的,十年。这书生写的状子都是十年后批,不过我的写的状子,明天县老爷就可以看到。你们想找谁写就找谁写,我可不逼你们,免得你们这群小民又到处嚼舌根,说我们坏话。”县尉一番豁达的样子,听到这话,众人也不在求刘歆写状子了。
其中有几个有钱人,凑了三两银子,让县尉写了一个状子。县尉见确实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捞了,也就离开这里。
刘歆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,见到如今这个情况,叹气一声说:“没有想到,衙门会有如此官吏,贪张枉法,欺压良善。”
这时候刘李氏对着刘歆说:“唉,可惜掌柜还有丁大人送给我们的银两,全都落在车上了,如今你怎么入学呢?”
“娘亲,无须多心,天无绝人之路,如今到了海宁县,入学的事情可以慢慢来,我可以卖字赚钱。”刘歆安慰着自己的母亲,然后就和道士一起帮忙治疗伤患。
第二天早上,刘歆他们在治疗伤患的时候,突然帮忙人认出一个病人是山贼,众人群情激怒,开始拳脚相向,刘歆连忙出口阻拦说:“诸位,诸位,不管他是什么人,先等他伤好,我们送他去衙门,让衙门处置。”
经过刘歆这么一挡,那山贼得以脱身,开始往后院跑着,刘歆一边劝着,一边跟着他们到后院之中。
这群人吵闹将四皇子惊醒,四皇子不悦起身,打开房门,见到这个情况,对着他们说:“你们吵闹什么?”
刘歆将事情说了之后,四皇子将那山贼擒住,丢到他们面前说:“看来诸位都很恨山贼了,既然这样,等下小生准备前去对付那群山贼,诸位也请一起吧,所谓哀兵必胜,诸位和小生一定可以将这一群山贼铲除。”
四皇子说完,目光望了过去,这群人全都目光闪烁,不敢看着四皇子。
四皇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一把抓住刘歆,对着刘歆说:“你也和梅某前去铲除山贼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