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昌浩不敢反驳,只得从地上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。
陈剑山见此,方才平静的开口道: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!”
陈昌浩自然知道父亲的性格,自然不敢隐瞒,从驻守祠堂的弟子禀告护矿修士元神灯熄灭说起,再到弟子求援,连带二长老的分析全部说出,不敢走一点隐瞒。
陈剑山听完后,刚平静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,大骂道:“你真是猪啊!这么简单的诡计都看不出来,我看你是被你的逆子迷了心智!”语气中颇有一种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的无奈。
陈昌浩虽然惧怕父亲,但是舔犊情深的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:“父亲,那是你孙子!”
陈剑山听完后也没在继续大骂,对于那个天赋出众的孙儿他何尝不是爱之甚深,甚至还有一丝愧疚,毕竟当初他和陈昌浩两人见金丹无望,便想让孙子走另一条路,以期未来成就金丹大道,让陈氏走得更远,可以天不随人愿。
陈剑山平静完心情后,便开口道:“说说罢,你打算怎么办?”
陈昌浩想了一下道:“父亲,我打算全部开启烟尘大阵,召回驻守秘铜矿的六长老,死守天落山。另外在让弟子前往百花坊市李家,还有就是东葛山散修盟求助,这两家虽然势力比我们稍弱,但是联合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。况且两家都以我们相交百年,求到援军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陈剑山思考了一会,便开口道:“召回六六丈看即可,至于救援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陈昌浩不解的问道:“父亲,这是为何?”
陈氏老祖道:“对方应该实力不是太强,不然也不会苦心孤诣的给你设那么一个局。如果对方真有足够的势力进攻天落山,眼下求援也来不及。就算侥幸我们能拖到援军赶到,以李氏和散修盟的贪婪,见我陈氏虚弱,只怕也会将我陈氏压干榨尽。我陈氏只怕在无崛起的可能,还不如赌一把,输了自然万事介休。但如果我陈氏侥幸赢了,那我陈氏还是之前的陈氏。”
陈昌浩作为一族之长,自然知道求援不过是慢性自杀,只怕就算熬过这次危机陈氏也将失去外围所有产业和浮才,可以他没有其父的魄力,自然不敢用陈氏做此惊天豪赌。
陈剑山何许人也,那可是把一个练气小家族直接带入顶尖筑基家族行列的人物,自然不会缺乏豪赌的勇气。当然,知其中也有创业艰难的原因在里面,毕竟作为父亲,他知道陈昌浩没有带领家族创业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