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痟 “徒儿已经将台湾行省的军队,安全交至马栋将军的手里。”
“好,坐,很快戚大帅与李总兵也要来了,今天是个好日子呀!你与马栋将军的关系很不错哈。”
“师父,还行吧。”努尔哈赤坐下。
“你感觉现在的台湾行省,与你上次去时的样子比较如何?”
“师父,现在强多了,第一次去时放眼所到之处,几乎都是一片废墟,短短几年已经发展有模有样了。”
努尔哈赤兴奋地说,继而又特意补充一句:“马栋将军功不可没!”
“嗯。”朱翊镠点了点头,“除了马栋将军,王喜姐的功劳也不可忽视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努尔哈赤连连点头,立马儿想到马栋与王喜姐的关系,脑海里又飘荡着马栋对他说的话,让他不禁赞叹一句,“师父太伟大了!”
这可是肺腑之言。
朱翊镠先是微微一滞,进而笑了笑说:“嘿嘿,徒儿好像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夸赞过师父呢。”
“师父,徒儿绝不是恭维。”努尔哈赤信誓旦旦地道。
“那是为何?”
“因为马栋将军与徒儿说了他与王喜姐之间的事,师父不仅没有反对,还鼓励他们在一起,这得需要多大的胸怀与睿智,徒儿敬佩师父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师父还以为你说战争的事儿呢。”
“战争的事,徒儿也佩服师父,不过关于战争的事,稍后戚大帅与李总兵觐见肯定会说,不需要徒儿,此刻徒儿只想说马栋将军与王喜姐的事。”
“这么说你也赞同师父的主张喽?”
“当然造成,徒儿与马栋将军一致认为师父的眼光具有前瞻性,坚持以人为本,不为了所谓的礼俗而压抑人性,这当成为人类最光辉的部分。”
“不是为了朋友刻意恭维师父?”
“绝不是,徒儿了对天发誓。”努尔哈赤举手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。
“师父相信你,你是师父最看好、最器重、最得意的徒弟嘛。”
“多谢师父厚爱!”努尔哈赤由衷地说道,原来听到这种话总感觉师父假,今天听了却感觉犹如天籁一般。
“这次师父知道你立了大功,丰臣秀吉就是你生擒的,师父会奖励你的。你老实告诉师父吧,想要什么奖励?或是心中有什么没有实现的愿望,可以告诉师父,师父一定帮你实现。”
“徒儿只想一辈子跟随师父,为师父效犬马之劳。”努尔哈赤言之凿凿。
“是吗?这是你的心里话?”
“是。”努尔哈赤笃定地道。
“你的心态变了?”朱翊镠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。
“变了,慢慢变了,与马栋将军一席话后,彻底变了。”努尔哈赤当然明白师父想问什么。
“师父很欣慰啊!”朱翊镠笑了,感觉努尔哈赤不像撒谎,确实也感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坦诚。
人真的会变的,会被人影响,被环境影响。
朱翊镠愿意相信努尔哈赤刚才的话出自真心。
……
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