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贵妃对她是好一顿的嘘寒问暖,还关切的说道:“你瞧瞧你,真是受苦了,只是本宫不能去看你,你也不进宫来……瘦了,脸色也不太好看,得补补才是!”
自打娴贵妃接受她之后,待她是愈发的热切了,还真像半个母亲似的了。
“臣女一切都好,娘娘不必担心。”钟安毓笑着回应。
娴贵妃却道:“这怎么能行?我让人去给你炖写补品,可千万不能马虎了身子,日后子钦的子嗣还得靠你呢!”
这话闹了钟安毓一个大脸红,旁边的宫女们也都笑了起来,她的脸红的像是抹了整罐的胭脂。
午后钟安毓才出了宫,先是去了一趟黎叔那里,又去容华楼看了看,便回府去了。
就在她回去没多久,有两道圣旨便从皇宫大内发出。
只不过其中一道圣旨却在半路上被召了回去,而一人也匆匆入了皇宫,神情匆匆,面如土色。
那日下午格外燥热,御书房内皇帝的声音也没停过,或是高呼,或是骂声,总之和上午之态天差地别。
接着毅王从御书房内走出来,跪在了烈日炎炎之下,一脸灰败之相。
这消息自然不胫而走,钟安毓也就知道了。
不过为着什么却没传出来,只知道皇帝雷霆大怒,毅王烈日罚跪。
钟安毓让人去打听的时候,越子钦便直接落入了她院子里的树上,瞧着她在秋千上发呆。
看她出神,越子钦飘飘然落在她身后,一把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钟安毓有些猝不及防,身子晃了一下,险些摔出去。
不过有越子钦在,自然是不可能的了。
钟安毓站稳了身子,不由得瞪了他一眼:“殿下怎么来了,却也不出声,真是吓坏我了。”
“是我的不是了。”越子钦面带歉疚,“下回我可万万不敢再吓唬你了。”
钟安毓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的,一见着他便只顾着正事了,抓住他便问:“听说毅王出事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越子钦看了看四周:“这里说话不太方便,我们进去说。”
两人进了屋子之后,越子钦才低声说道:“不是小堤出了事情吗,父皇心中一直有疑惑,便悄悄派人去彻查此事,谁知道这事情竟然和皇兄有关系。而且证据确凿,皇兄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,父皇自然震怒。”
竟然还真的越子宁动的手脚么。
还真是太下作了一些,屡屡拿百姓来当棋子,视性命为草芥。
“是谁查出来的?”钟安毓问道。
“听说是宣武候爷家的那个温瑜,他上次不也是参加了科举考试吗?成绩也还不错,已经入了翰林院,这次他能查出此事,想必父皇也应该会重用此人吧。”
温瑜,居然是他。
他貌似和越子宁关系还不错吧,怎么会……
如今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钟安毓忙道:“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毅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