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不过我就直说,用暗器算什么男人!”越子宁急匆匆地爬起来了,怒气冲冲的看着越子钦。
他没注意到钟安毓,还以为是越子钦下的手,他膝盖现在还疼得厉害。
“殿下误会了,是我出的手,殿下还真是……”愚蠢。
越子宁不敢置信地转了头:“是你?”
钟安毓直接点头,大大方方地道:“就是我啊,殿下不听好言劝诫,我便只能出此下策了,殿下这发狂的模样要是传出了,只怕是要大大的不好呢。殿下嫉妒兄弟,残害手足,不敬君父,威逼世家小姐,这哪一点拿出去都够御史弹劾你好几回了,殿下若是不听劝,那可是十个诸葛亮也救不了你。”
越子宁这才乱了。
有些人就是不疼就不长记性。
看着越子宁呆滞的模样,越子钦只是皱了眉头,然后拉着钟安毓便往外走,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面对清风绿叶。
在钟安毓的引导下,两人去了她的所居的厢房。
一路上,两个人居然都异常的沉默,主要还是钟安毓一言不发只顾着垂头走路。
才到院子里,便看见了小柒,她见着越子钦很是吃惊: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可很快她就噤声了,这不是她该问的事情。
“小柒,你去看好了院子,我有话要和殿下说。”
“是,奴婢一定看好了!”
钟安毓一进了屋子便关上了门,然后才看向了越子钦:“你怎么来了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,你不是很忙么,来这里不会耽误了你吧?”
“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,该叫我先回答哪一个?”越子钦很是无奈,还摊手一笑。
“你一个一个答,你也可以不答。”钟安毓坐了下来,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揉了揉自己的后腰。
可是越子钦像是有透视眼似的,走到了她的身边,一把抓了她的手:“疼了吧?”
“你……”钟安毓呆呆地抬起头来,恰巧和男子凝神望着兄长就的双眸撞了个正着,那深邃得宛如寒渊,可又偏偏如清泉般清澈透亮,如此的矛盾,却又如此的契合,让人一旦给吸引了,就难以挪开目光。
呆滞了好一会儿,钟安毓才故作淡定的道:“你在说什么,我在问你话呢。”
可越子钦却不被影响,还伸手凑近了她的腰身:“你真以为我有这么好糊弄,很疼吧,撞了那么一下,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住?要不要我给你……揉一揉?”
钟安毓赶紧拦住了他的手,有些惊慌地站了起来,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:“别!我没事,就不用你如此操心了,我一切都好。”
明明他的手都还没碰到自己,怎么就感觉被碰到了一样,不是害怕,而是慌乱。
可很快,她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太对劲儿,木讷地转眸望向了越子钦,微张了唇不知道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