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越子钦也不过就是个傻子罢了,虽然受了刺激恢复正常,但是难保不会以后在受到刺激的时候又变成傻子,难道到时候钟家要拥护一个傻子登基称帝吗?
听到钟安毓的名字,钟安敏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意,“殿下如今还觉得钟安毓会回心转意,放弃越子钦来效忠您吗?”
钟安敏的话,无异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越子宁的脸上,这是他一直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。
之前太子在位的时候,越子钦不过就是个傻子,钟安毓却宁愿选择一个傻子也不愿意辅佐自己,这无异于是在践踏他的尊严。
“怎么,本王不指望钟安毓,难道还指望你带着钟家来效忠本王吗?”越子宁的话也同样是不留丝毫情面。
钟安敏自打懂事起,就极其讨厌别人拿她的庶出身份说事,尤其是之前她被记在何氏名下成为嫡女,后来又被钟安毓拉下来变回庶女,她的庶女身份,早就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。
因为是庶女,母亲有不得宠,所以她连参加慕容煜的诗会都只能借着钟安毓这个嫡女的光,就算是嫁给自己心爱的人,也因为庶女身份只能当一个卑贱的妾室,这是钟安敏内心深处最厌恶的事情。
都是钟安毓,都怪钟安毓,如果不是钟安毓,凭借着母亲的谋划跟祖母的疼爱,自己现在一定已经成为了钟府人人敬仰的嫡出小姐。
越想到这里,钟安敏对钟安毓的恨意就更加浓烈,恨不得现在就将钟安毓大卸八块才能解气。
“王爷为何不能指望妾身呢?”钟安敏想到这里,就觉得自己这一次更是要成功,只要钟安毓失势,那她就是钟家唯一的女儿,到时候越子宁只能依靠自己才能接近钟家,何愁自己成不了正室娘子。
“就凭你?”越子宁现在都有些后悔见钟安敏了,只觉得钟安敏又是在发疯,便想着叫下人进来,把钟安敏带走。
“王爷,妾身现在有一个绝妙的机会,可以让钟安毓身败名裂,如果王爷做得好,甚至怀王也有可能受到牵连,难道王爷不想试一试吗?”
钟安敏见越子宁面露不耐,也不再卖关子,急忙开口跟越子宁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,她就不信钟安毓还能安安稳稳的在钟家待下去。
听完钟安敏说的计划,越子宁陷入了沉默,钟安毓现在确实是难以拉拢,如果这一次事情不成功,只怕会彻底得罪了将军府。
但是越子钦现在势头越来越盛,如果他再不出手打压,只怕不过多久,整个朝堂就会是越子钦的天下了。
钟安敏见越子宁皱着眉头深思,也不打扰他,这件事情利弊得失如此明显,越子宁一定不会轻易放过。
“你说的消息可是属实?”越子宁还是觉得冒这个风险,若是出了错,大不了就是被父皇责备一顿,若是没出错,那么好处可是受用不尽。
既能打压一下越子钦,又能将将军府收为己用,何乐而不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