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天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我不叫桃夭,今天就被老鸨安排去服侍变态了,若不是二位贵客指名要我,我恐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!
难怪之前老鸨要带他走的时候,他的表情那么难看。
钟安毓了然的点了点头,沉思了片刻后,缓缓道:“那你今天就在这里带着吧,我和我朋友走的时候会多给些赏钱,还会告诉老鸨我们会时不时的来看你,这样老鸨便不会太过折磨你了。”
“谢谢二位贵客。”蓝羡月会钟安毓露出了感激的表情,手忙脚乱的爬回到她身边去伺候她。
钟安毓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后,就摸着下巴思考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为了不让老鸨看出异样,她和越子钦现在还不能走,但一直待在房间里面,好无聊啊。
蓝羡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钟安毓和越子钦的表情,见他们两个每次来都喝茶,不喝酒,也不对天香楼的人动手动脚的,心中隐隐的有了一种猜测。
他压低了声音,小声道:“二位贵客,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喜欢寻欢作乐的人啊!你们为何一次次来天香楼?你们想要什么,桃……羡月可以帮你们找啊!你们救了我的命,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。”
他?
钟安毓挑了挑眉头,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就随口问了蓝羡月一句:“你知道绾娘现在在做什么吗?”
“小姐,你这话可算是问对人了。”蓝羡月笑了笑,警惕的朝四周看了几眼后,才告诉钟安毓:“我是整个天香楼,唯一一个知道绾娘现在在干什么的人,因为每次她的恩客沐浴,都是我伺候的!”
“两个时辰前,我才给绾娘屋里送过水,绾娘现在跟宣武侯长公子温瑜在一起。”
什么?
钟安毓和越子钦飞快的对视了一眼,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在蓝羡月这里有意外收获。
“又是温瑜啊!”钟安毓摸了摸下巴,似笑非笑的轻哼了一声,凉凉道:“他跟那位绾娘关系倒是挺不错的。”
“是,温公子经常到天香楼看望绾娘,还会为她引荐恩客。”蓝羡月点了点头,提到绾娘,他满眼都写着羡慕。
坐在钟安毓身边的越子钦听了他这话,隐晦的眯了眯眼睛,帮他怀里拿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出来:“蓝羡月,我给你两天时间,你把你见过的绾娘的恩客全部画出来。这是定金,看到画稿后,我再给你五百两。”
一千两买几张画?
蓝羡月吃惊的睁大了眼睛,不知道越子钦想干什么。
而越子钦也没有帮他答疑解惑的想法,说完这句话之后,她就拉着钟安毓朝门外走了过去。
钟安毓临走前又交代了蓝羡月一句:“别把我们今天的对话告诉别人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蓝羡月用力嗯点了点头,站在原地目送钟安毓和越子钦离开。
越子钦和钟安毓离开天香楼后,就直接坐着马车朝将军府赶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