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人血统很正,基本没有什么混血,不像很多美籍非裔,混血到皮肤更接近小麦色,甚至都看不出什么颜色来,这人属于那种大黑天的站在外面,闭上眼睛你都看不见脸的那种。
要想俏一身孝,放在他这里是完全不适用的。
大半夜的出去,一身白衣服顶着帽子,没手、看不见脑袋,离近了看,俩眼珠子两排大白牙,俏哪门子俏啊,惊声尖叫好吧。
在酒吧这种昏暗光线的环境下,同样比较适用。
所以才让酒保多看了两眼,然后才有此一问。
这个风格另类的非裔倒是个好脾气,按说这酒保多少有点失礼,人家那个都是眼尖的,扫一眼就得了,他这个瞄了好几眼,就很不礼貌,这人却也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“是啊,慕名而来,不错的地方,台上的小子水准相当不错。”白衣非裔笑着说道。
这人面貌略显普通,笑起来却很有感染力,让人很容易对他的第一印象有好感。
这两排牙,多整齐。
“是啊,不过这还是我们这里最近才出头的歌手,还有很多水平比他高的呢。”酒保说道这里的最知名的招牌,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的样子。
“听说你们这儿的龙舌兰相当不错?”白衣非裔也有点闲聊的兴致,举了举刚才点的一杯龙舌兰纯饮,却是有点不置可否地说道。
“哦,Sir,那只是个都市传说罢了,不过我们这里好酒也有很多,我推荐……”
酒保滔滔不绝的搭话,刚说了个开头,就被白衣非裔一个眼神儿给打断了。
原来是白衣非裔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好脾气不是没脾气,白衣非裔只是眼睛随便一扫,酒保就突然好像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一般,登时就不敢说话了,大黑脸都淡了几分。
能在这里当酒保的,也不能是真瞎,那个客人什么卡位,什么人能开两句玩笑,什么人避之不及还是分得清的。
“呃,那您有什么需要,喊我一声就行。”酒保撂下句话就赶紧跑到别的客人那里去了,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。
白衣非裔接起了电话,开口说道:“嗯,是我,索旺达……是啊,刚到,你们也到了?那好吧,待会儿见。”
这位名叫索旺达的白衣非裔只说了几句便挂了手机,略带惋惜的望了一眼歌手的方向,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压在酒杯底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哈莱姆,某废弃建筑。
“索旺达样,您来了,您一路辛苦了。”说话的是信,毕恭毕敬的对索旺达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,在门口亲自迎接。
起身之后还咧了咧嘴,让人勉强能看出来是在笑。
让人简直不敢相信,这是那个对着诸多地狱厨房大佬都不假辞色,开会就会cos电线杆子的地狱厨房雅库扎首领,信。
“嗯,信,很久不见了,高夫人呢。”索旺达还是很客气,对刚才哈莱姆天堂的酒保的那种客气。
“劳烦您挂念了,高夫人正在内中等候大人,请您随我来。”信再次微微鞠躬说道,单臂一伸比了个请字。
“劳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