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澜说谎了。

明明他是今天才知道师父这样做有可能就是嫌弃他们烦的，但是他说他早就知道了。

这样做的目的，是在莫月希面前显示他很聪明。

师父做什么都瞒不过他的。

其实他没猜到之前，可是心里对师父有很大的怨念的。

甚至一度都想叛出师门，但是他没有那能力。

他怕师父知道他叛出师门，而亲自抓住他清理门户。

要知道清理门户口的意思就是被灭口啊，他可不想被灭口。

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师父会算，就算他逃到开涯海角也躲不掉。

所以他当初就算心里对师父再有意见。

也忍着，同时心里打定主意，能少见一次师父就少见一次师父。

如果有可能，最好不见。

所以这也是靳北寒压根不知道他也是问天老人记名徒弟的原因。

毕竟上百个，甚至更多，靳北寒压根不可能记得过来。

除非是那些不怕被狠批，每年都要来一次的记名记子靳北寒能认识。

否则像司澜这样心怀叛逆的记名徒弟，靳北寒还真的不认识的。

当然了师父也教了司澜很多东西。

其实他心里是很感激师父的，但是师父的一次次狠批，让他都差不多忘了师父的好。

莫月希也不知道自己该是同情司澜，还是说司澜的心理太脆弱，连被人批评都接受不了。

想了想莫月希没说话。

毕竟她又不是问天老人的徒弟，而靳北寒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