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侯!”
郭嘉闻言侧身看了看张良,过了片刻才幽幽回道:“你我双方大战已近乎两年,不宣而战实在是称不上。”
说罢他看了看金陵群臣,又看向张良笑说道:“至于我今日来的目的,留侯你心知肚明。”
“呵呵!”
张良面色笑了笑,目光却冷如寒冰,佯装笑意道:“莫非你家教主幡然悔悟,想要来金陵向天子请罪?”
“留侯莫非是喝醉了?”
郭嘉满面惊讶,不可思议的说道:“若非是醉了,怎会说出如此贻笑大方之言?”
“哼?逆臣贼子来见皇帝至尊,不是请罪那是求死吗?”
说话间张良周身法力震荡,一道庞然无敌的压力徒然压在郭嘉身上。
“呵!”
张玄让郭嘉持天子节杖出使,自然是料到了这一点。
一手拿过身旁天子节杖,霎时间张良施下的压力消失无踪。
郭嘉也没心思在于他言语间打机锋,当即持节立起,朗声说道:“华夏九州我大玄得其六七,汉十四州我大玄得之十数,留侯天神下界也无力翻转胜败了吧?”
说着不待汉室群臣开口,有大声说道:“汉室已得天下四百年,失德而失天下,此乃天下人意齐发,尔等还看不清形势吗?”
一番话可谓不客气之极,将汉室的脸面都拉了下来。
殿上群臣义愤填膺者众,恨不得扑上来扑杀了郭嘉。
张良也大怒站起身来,喝骂道:“竖子张狂!”
“留侯既为汉室忠臣,此时此刻竟不思为刘氏留下宗庙祭祀,反而自取死路,是想不日之后带着小皇帝去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