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才尽废大宗师傅采林还让人不寒而栗。
这个白衣如雪,貌如谪仙下凡的少年教主,心肠竟然如此之硬之冷。
了空死,张玄持剑向前再问:“将佛刹改为宫观,释迦改为天尊,菩萨改为大士,罗汉改尊者,和尚为德士,皆留发顶冠执简,为我太平道下院,尔等可还有异议?”
持剑四顾,问天下何人最高!
洛阳众僧头脑发懵,净念禅院的和尚更是被张玄杀了空之举,气的怒不可遏。
一众僧人不约而同冲向九层台,口呼杀声。
“既然尔等寻死,我就送尔等一程!”
剑光分化如丝,千丝万缕寒光飞驰城中,敢动之僧皆忘命剑下。
“这人好大的杀性!”
梵清惠为张玄所杀气所慑,闭眼不忍看洛阳惨状。
一旁师妃暄目中已是带泪,不自觉的握着师父手臂。
“师父,我们如何是好啊?”
像张玄这么不按常理出牌,言语间动邹杀人之辈,她实是未曾见过。
但此人偏偏他们又无法反抗,她心知若是今日敢反对他,纵然是她师妃暄,也难逃斩首之厄,
“罢了罢了!”
梵清惠目中悲色如山般沉重,实不忍佛门僧尼受此厄难,又念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随即长呼一口气后做出决定:“教主,我慈航静斋愿从教主敕命,今后改为太平道下院慈航宫,不负僧尼之称,皆为出家女道。”
此言一出,张玄面露微笑,心中却对慈航静斋更是不放心了。
论道台上下,佛门中人闻言皆寂,有激进之僧皆喝骂梵清惠贪生怕死,有惧死之僧长长呼一口气,感恩梵清惠不顾名声,为众人踏一活路。
“好,从今日起,慈航宫便是我太平道下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