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投石车再动,石弹砸落之际果然又有幽光显化,而徐达则死死的盯着观津一方。
“竟是北斗七星!”
“好阵法!”
常言道北斗注死,南斗注生。
这观津城中的布阵之人,竟以杀阵守城。
“哈哈哈,我徐天德难道就不通阵道吗?”
一时间徐达也起了性质,他乃是军中大将,非只是猛将,强攻自然也能破城破阵,料想观津小城,就算阵法再厉害,又能如何呢?
但是徐达却不愿白白消耗手下士卒,当即就唤来千人精锐,欲要布下一阵。
他曾习的一阵名曰百花,此百花之阵非是花花草草,而是寓意在战场之上百花齐放,处处烽烟。
后来在巨鹿时多次掌控三垣四象二十八宿后,又领悟了一些星象道理,在百花兵阵的基础上又加了些星辰之妙,变成了现在的千星阵。
此阵本来是平原决战之阵法,但此时攻城遇到了观津城这种阵法后,徐达却想出了以千星牵制北斗七星的办法。
随即太平军仍不停住攻城,一架驾投石车被拉到四面墙下,时不时的就射伐一波石弹,让观津城不敢放松。
而另一边徐达则排兵布阵,每百人中有一校尉领头,徐徐运转起了千星阵法。
运转多次后阵法初成,他又将将旗授予千星中间的一百人队,让其掌控将旗,如此一来大军军气加持阵法,让千星阵获得了可以与观津龙气一较长短的基础。
“千星敌七星,我倒要看看我徐达这兵家阵法,能否破你儒家之阵!”
阵法一成,他就命千星攻城,这千人依靠兵符联系,又有军气加持,整个气机连成一片,似满天星斗交织成网,一星受击,千星共挡。
“杀!”
“破城朝食!”
饿着肚子的太平道士卒高呼破城,千星阵中千人分散开来,毫无队形所言,但却又在散乱中交织联系,竟生出异样的美感。
不多时便有第一个星兵攻到城下,放一接触城池就有幽光击来。
“噗嗤!”
但此次北斗幽光却失效了,本应被击杀的千星兵顶上突然一道毫光显化,与北斗幽光硬拼了一记,让千星兵免于死难,迅速攻上了城墙。
与此同时,更多相似的一幕在观津城出现,越来越多的太平军攻上城头,北斗长勺阵所化的大幕,就这么被撕开了口子,越来越显得无力。
“阵破也!”
城中儒者乐隐悲喝一声,但却又无可奈何,这阵法本就演练不熟,反之太平道士卒虽然也是初次演化千星,但他们是随张玄北伐的精锐,非是观津的县兵和青壮能比。
“子经,观津城已不能守,你速速离去吧。”
牵招闻言一愣,见自己恩师乐隐面容悲戚,不禁开口道:“我若走,贼兵必定迁怒城中百姓与恩师,我不能走。”
乐隐面色一急:“胡说,你不过舞象之年,观津城原不是你的责任,此事为师一兼担之,你速去洛阳。”
正说话间,徐达踏城而来:“二位师徒便一同留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