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桓才是。
郭勋是个好官,起码是个士大夫道德中的好官,近日来忧愤愁思让他一病不起。
太守刘政与田豫,鲜于辅,还有护乌桓校尉箕稠几人对步步紧逼的太平道更是无法治之。
朝廷方面一直未曾下达命令,更没有半点援助,这让幽州众人压力巨大。
“狄青昨日又夺一城,在这样下去广阳不久就要布涿郡后尘了啊。”
刘政乃是广阳太守,但面对敌军先锋狄青的锋芒,亦是束手无策。
至于田豫更是一片愁思,他当日在涿郡时还提议联合乌桓对抗太平道,却不想乌桓竟先一步叛乱入寇了。
箕稠自知道乌桓入寇后,好多次都要回军,他乃是护乌桓校尉,若是乌桓成功了,那他免不了要被问罪。
“刘公,广阳五城如今已被狄贼破其二,若是昌平再下,可就只剩下广阳和燕国了啊,你拿个主意,该当如何是好?”
刘政闻言大急,瞪着说话的箕稠喝道:“斗将悍不过狄青,对战兵勇不过贼众,我能有什么主意。”
见状鲜于辅忙站了出来道:“二位长者莫要如此,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还需从长计议,万不可自生间隙。”
看在鲜于辅的面子上二人不再言语,但却也没个办法。
田豫不忍家乡沦为贼土,胸中长叹一声后站出来道:“我昔日也曾提议与乌桓联合对付太平道,却未料到乌桓人狼子野心,此乃豫之过也!”
说着对众人行了一礼后,又复自说道:“不过乌桓与黄巾不同,他们不过劫掠财物粮食,黄巾却要土地,故而我欲出使乌桓言明厉害,诱他们共击黄巾,诸位以为如何?”
鲜于辅闻言一急道:“杂胡无信,此时正是初起之时,国让你这样太冒险了。”
箕稠与刘政亦是此想法,一时三人都来劝说田豫。
田豫却道:“乌桓本是汉家爪牙,虽然近年来多有入寇,但却非不能挽回,我此去诱之以利,说之以名,纵然不成也不会有危险,三位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说着田豫就向刺史府后宅走去,边走边道:“我且去言与郭公,请他手书一封为证,这样才好取信乌桓。”
三人见此也不再劝,国事艰难能有一分可能,便要去做啊。
郭勋亦是无法,当即带病强写了一封书信,印上刺史大印后交给田豫,又好生叮嘱了一番,二人才分开。
当日田豫便匆匆出城去了,身边亦无护卫之类,当然也不需要,凭他的手段想要逃绝对无人可拦。
这时,张玄却已率军抵达安次县,广阳五城分别是蓟县,广阳县,昌平县,军都县,安次县。
其中昌平与军都曾属上谷郡,而安次属渤海郡,蓟县乃是燕国,国除后改为蓟县。
如今狄青攻下安次,军都,正在军都整军备战昌平,而张玄则到了安次城。
“又得了一枚赤印,倒是颇有些鸡肋的感觉。”
手持县令之印,张玄心中感慨起来,他目前的修为乃是日游,虽距鬼仙只有一部之遥,但因为涿郡太守印被郭勋带走,右北平太守印尚在薛礼处,他也不能用龙气晋升境界。
而县令之印中的龙气,却是不够的,只能用于天书召唤文臣武将。
“韩信点兵多多益善,我张玄用人也是如此,既然不能让我提升修为,那就继续召唤吧,不过前番召唤的王猛此时还未到我面前,天书是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”
他却不知的是,此时安次县中,一邋遢青年正兴致勃勃的看着黄巾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