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见此忙纵马去追,不过这时乌桓兵乱,蹋顿在乱军之前,一时间被乱军阻住前路,只能先杀乱军。
“儿郎们,杀胡狗!”
不过这也是练兵的大好时机,赵云见擒杀主将不可得后,便开始指挥麾下追杀乌桓骑兵。
这一战打的极爽,顺风仗人人都爱打,乌桓主将蹋顿逃命而去,剩下的精骑纵然战力颇高,但心气已失,被这些起码不过一月有余的太平军追着打了十里地,才算逃出生天。
蹋顿在太平军退去后,点检兵马发现自己损了近乎一千骑,一时间面色煞白煞白,不知该如何回营。
而另一边赵云也在统计损伤,太平军损了一百人,许多都是坠马而死,骑兵作战本就危险得很,到也在情理之中。
太平军骑马不久,能开始作战都是因为修炼了龙象神功,要不然才骑了一个月马,别说战斗就是赶路都不太可能。
“一千骑兵不是少数,更重要得是得了这许多马匹,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”
在清算完后,赵云也有些喜色,随即又命人将乌桓尸体挖坑就地掩埋后,便回转大营了。
接下来还不是松懈得时候,以他看来,明日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乌桓起大军来征,一种是相相安无事。
至于就这么一战而退乌桓,赵云是不敢想得。
你道为何?
盖因这些塞外胡种,本就是盗贼性子,入寇一次耗费巨大,若不能得到足够得好处,是不会轻易退去的。
显然,只损伤一千人还不够疼!
“凭我三千人马,要想急迫丘力居是不可能的,就看辽西郡如何抉择了。”
“哎,好麻烦。”
一想到此赵云就有些头疼,几日前还与汉军杀的势如水火,现下却要想合作的事了。
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阳乐城中,城外一场酣战的结果此事城中已经尽知。
以辽西太守合公孙瓒对乌桓的了解,纵然是乌桓狗和黄巾贼联手演戏,都不会做成这样。
那一千乌桓精骑尸体,可是辽西斥候亲眼看着黄巾贼埋下去的。
“伯圭,两害权衡取其轻!你觉得呢?”
辽西太守心中有了些想法,但公孙瓒的意向也需要考虑,毕竟他乃是代表辽西大族公孙氏,而本人也是先天武道。
公孙瓒皱了皱眉,面上犹豫不定,这道理太守能懂,他自然也懂,但黄巾与他有仇,岂能轻易放下。
“太守之言我亦知之,不过汉贼不两立,若是与黄巾合谋,恐为天下所不容!况且我与黄巾鏖战多日,也不能真心。”
东汉人最是好名,做了好事还留不下好名声,这是公孙瓒不愿意做的。
太守点了点头,他乃是汉家两千石,若是能选的话,自然也绝不会同黄巾逆贼合作,可如今乌桓入寇,若让他们的手,那自己就是罪人了,这辽西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或惨死,或为奴。
“既然如此那就且先看着吧,丘力居乃是乌桓君长,今日受此大辱定不会善罢甘休,就算我们不与黄巾合谋,眼下这情况,也是我们与黄巾互为犄角了。”
顿了顿后见公孙瓒不言,太守又道:“伯圭你莫要烦闷,天下事又岂能尽如人意,若情势真的不可挽回,这恶名我一身担之便是。”
“太守者,汉家两千石也!替天子牧守一郡百姓,若不能护持百姓,要我这太守又有何用?”
闻言后公孙瓒不禁感动:“太守何必如此,我公孙伯圭愿与太守共进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