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顺利的当属白马长史公孙瓒,他今日走开门,开门也是生路之所在,故而黄巾士兵虽然抵抗顽强,但终不能敌先天武道,被迫撤入其他军阵之中。
就在这时薛礼心有所感,哈哈长啸一声,一戟荡开了丈八蛇矛,朝张飞笑道:“黑炭头,汝等尽入我计也!”
话罢薛礼一驱白玉麒麟,同一时间八门金锁阵中迅速迷起一阵大雾,将整个旗门阵法笼盖。
“不好!狗贼奸诈!”
张飞也不痴傻,哪里还不知道薛礼另有轨迹,当即擎了丈八蛇矛,狠打踏雪乌骓就要去追,可迷雾之中哪里还有薛礼踪迹。
纵然是他暴起一身舞蹈真气,也只能将周身十余丈迷雾散开,其余地方仍是迷雾一片白茫茫。
“这该如何是好,大哥二哥尚在军中啊。”
此时薛礼纵马而行,向八门金锁阵北方行去。
“此番大计能成,多亏了濡水河伯你相助,你放心,等我太平道入主幽州,必定敕封你海河河伯之位。”
濡水河伯闻言一喜,海河乃是华北之首,横跨郡县不可胜数,若能成海河河伯,岂非一步登天?
也就是在薛礼许下了海河河伯之位,才说的这位古河河伯出手,于八门金锁阵中又布下迷阵,以濡水之水力为基。
“我亦为将军贺,如今右北平上下皆在阵中,作威作福都唯将军之意,就如同案板上的牛羊,待将其宰割之后,右北平可得,幽州可期。”
薛礼哈哈一笑,心中想这位濡水河伯倒是会说话,海河河伯之位虽然不是自己说了算,但若他尚可,推荐给主公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今日多赖尊神用力,才将这些汉军困住,待右北平一下,我即刻为尊神邀功,如今幽冀二州皆在我道治下,海河乃是重中之重,若有尊神来掌管也是美事一桩。”
闻言濡水河伯满意的捋了捋胡须,虽然他乃是法神前来,不过确与血肉之躯一般无二。
“既然如此那将军就快些动手吧,濡水离此地不近,是时间久了恐不能维持。”
薛礼点了点头,从麾下亲兵处拿来号角吹响,不多时,阵中喊杀四起,显然是提前埋伏好的太平军在追杀汉军。
而汉军六员将领却只能闻讯找去,但白雾弥漫,武者无有神魂之眼,不能分辨虚实,一时间众人浑似热锅上的蚂蚁,焦灼不堪。
就在众人心烦意乱之时,突然一声爆喝从天外传来,确是田畴田子泰之声。
“长史往东南走,刘君走西北,关君走正西,张君走正北,公孙越将军走西,公孙范将军走东,直走便可出阵法。”
闻言众人心中一定,各自收拢部下,朝着田畴所说之地奔去。
薛礼大怒,此次说动濡水河伯与他配合用计,乃是他之杀招,尚在赵云远走辽东之上,就连赵云都不知情,竟然被人坏了大事,岂能不怒。
“小儿受死!”
将军怒极,许久不曾动用的震天弓拉开便射,一箭如羿射九日,直奔田畴而去。
田畴心中一惊,神魂荡动就要逃开,却怎么也不能摆脱这箭,不由悲呼一声。
“我死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