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便见大耳青年,手持双剑骑一的卢马闯入阵来。
关羽见状忙一刀迫开了薛礼杀来大戟,驱动疲惫不堪的枣红马来到刘备身边:“大哥,你不在营外防备,怎入营来?”
刘备闻言苦笑,但却没时间解释,忙道:“云长快退出此恶阵,三弟与伯圭兄几乎丧命此阵中。”
关羽闻言不由一惊道:“既如此,大哥你带他们先退出此营,由我来断后。”
薛礼哈哈大笑,大戟高抬,猛地挥下。
“投!”
话音落下,飞矛从其身后飞处,带着巨力插向汉军。
“大哥速走!”
关羽刀气纵横,顶上青龙意志升起,摆尾之间,将数百根飞矛击为粉末。
刘备见状不好,举起雌雄双股剑,欲引着汉军归去,原地纵马转了几圈后,猛地调转的卢马向外驰去,汉军见此情景跟着鱼贯而出。
关羽骑在枣红马上,一手持刀,一手抚须,顶上青龙盘结,意阻拦薛礼追击。
“何须紧张,自去便是!”
薛礼灿然而笑,他着实没想到要追击汉军,虽然能杀伤数百人,但这并不仅要。
关羽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拱了拱手纵马归去。
“倒是个好汉,可惜互为敌我。”
看着关羽出营的身影,薛礼倒颇为欣赏此人,不过经过这些时日的厮杀,他也知道了这人乃是刘备的义弟,万不会归降太平道的。
“传令各旗门处,将阵斩之敌兵剥去甲胄,兵刃,尸身送往城下。”
“再命工营休整营寨,各处旗门不得大意,时刻换防,以防汉军突袭。”
他主掌阵法,心念一动便能知晓阵中胜负,此次一战攻其不备,最少埋葬了三千汉军的生命,可谓之大胜。
右北平城中,公孙瓒气的吹胡子瞪眼,城中守军不过一万出头,这一次就亡了三千余人,他怎能不气。
“贼军奸诈,故意布下阵法引我军入营,当真可恨。”
公孙越忿忿不平,他麾下士兵死伤最惨,虽然自己侥幸逃脱,但士卒十不存一,让他无地自容。
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,良久后,公孙瓒才又开口问道:“你等可识得此阵?”
几人你看我我看你,最终还是刘备站出来,尴尬道:“当年在缑氏山时,我醉心闲事,却不识得此阵。”
卢植教徒弟也是文武都教的,不是只教人读书,其中正好有阵法这一课,但刘备恰好不曾好好上课,至于公孙瓒则是拜了两位老师,时常在洛阳和缑氏山两头跑,倒也没从卢植哪里学多少东西。
“今之奈何?”公孙瓒勇不可当,战场上自然是虎将一员,可面对这种阵法,就不在行了。
刘备皱了皱眉道:“右北平可有修神魂的名士?”
公孙瓒闻言尚未说活,一旁公孙越就张口说到:“我听闻右北平有一奇人名叫田畴,虽然不过十五岁,但修为极高,深得众心。”
话音落下张飞就喝道:“什么?才十五岁,乳臭未干能有什么智计。”
公孙越张了张口,不知如何反驳之时,刘备站出来道:“空穴无风,既然他之名号能传入越弟耳中,必有其缘由,不如就召开一见?伯圭兄以为如何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见上一见吧,玄德,此事就交由你来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