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门血仇必有报复!”
“董贼,你且等死吧!”
冉闵怒火冲天,但却对敌方四位先天无可奈何,之前张绣三人一起上,他还能对付,甚至有一战而胜之决心。
但如今加上董卓一共四位先天,他有自知之明,今日只得无功而返。
‘竖子好胆,当我大营是乡亭酒肆么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儿郎们给我围杀此贼!”
董卓如今自己不轻易动手,只让麾下众人围杀。
冉闵狂笑一声,朱龙马通灵通晓人意,扬蹄狂奔而去,张绣三人马力不敌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挥舞双刃矛,连钩戟,破开飞熊军封锁奔出营去。
“去查,看魏郡是何人使双刃矛,连钩戟为兵器。”董卓面上竟不动声色,着实怪异。
但华雄三人见此,却心中惊颤,了解董卓的人都知道,越是不懂声色,杀心就越发重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冉闵冲出董卓大营后,扭转马头侧身狠狠的看了眼魏郡,随即纵马狂奔向南驰去。
“两千石杀我家,此祸汉天子也有份,既然尔辈不仁,休怪冉闵不忠。”
“太平道莫要让我失望啊!”
马蹄声达达远去,载着从官宦子弟化为反贼的冉闵,投邺城去了。
残破的官道上尘土飞扬,朱龙马蹄下生烟,不多时便只剩一黑影。
张玄一定没有想到,他用幽州北新城气运召唤来的无双猛将,竟然先投到了张角的麾下。
第二日大早,涿县城外刘卫与一将军并排御马而行。
这将军肤色白净,身穿玄甲戴盔,显得十分威武,正是护乌桓校尉箕稠。
“将军远来,郭刺史已在城中备下酒筵,还请入城一叙。”
刘卫还尚未对箕稠说驻扎城外之事,故而后者闻言后也是笑道:“郭公太客气了,如今贼兵寇城,箕某怎好在此时饮宴作乐。”
刘卫心中不以为意,他心知此言不过是虚言而已,大家都是豪族世家出身,谁不知道谁。
不过想归想,总不能失了风度,都是两千石高官大吏呢。
“破贼之事非是一时一刻所能成,此宴一为将军接风洗尘,二也是要商讨破贼之事,将军就莫要推辞了。”
箕稠哈哈一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稠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刘太守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