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,既然二位将军决意火攻,怎么这几日都不见动静,莫不是怕了长社黄巾贼。”曹仁立功心切,在自家营帐里对曹操埋怨道。
曹操面上平色无波,闻言呵斥道:“子孝!中郎将如何行事岂容你置喙?此话日后不许再说,知道了没有。
曹仁闻言似有不平,但因为曹操威严,还是点头称是。
其实不怪曹仁说,朱儁五天前就定下了曹操所部为此计主力,但到今日都还没有动静,此时的曹仁还是少年儿郎心性,心里放不住话,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。
其实曹操心中,对朱儁与皇甫嵩也略有微词,当日在长社城下被薛礼伏击时,皇甫嵩不发病来援救,虽然事后他才知道是袁术那厮坏了大事,不过也可以说是皇甫嵩御下不严,军令不明。
“大兄,那日长社城下,黄巾贼两员贼将悍勇无比,武道修为之高令人惊悚,我远远看去就知道我非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的敌手,我们先前的计划,还是太过于冒险了。”曹仁虽然年少心性未定,但对于武道兵法上的才学,却不同凡俗,故而曹操此次出战黄巾,才把他带着。
曹操闻言皱眉道:“战场之事岂能尽凭实力说话,若是凭实力说话,把各自的兵摆出来比谁人多不就是了,子孝你也自幼修习兵法,怎么这都不懂。”
曹仁面色激昂,解释道:“大兄,兵法之道以正合,以奇胜。这我怎么会不懂,可是如今长社官府被毁,百姓大都依附黄巾贼,就算二位中郎将持天子节,也不能调用朝廷气运,而黄巾贼则不然,波才聚兵数万,民数十万,虽然其人手段一般,但那日伏击的白马银戟之将,金刀昂扬之将岂是池中物?这些时日探马都说长社那边喊声冲天,又有旗门排布,显然是在操练阵法,若不早些动手,真让他们布下阵法,不管是守是攻都落了被动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,他对常遇春印象深刻,鲍信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先天武道,只差时间打磨意志就能突破,却连他一刀都抵挡不了。
“罢了,子孝你下去好生准备,义真公与公伟公都是国朝宿将,自有他们的打算。”
曹仁闷闷不乐的下去之后,曹操捻着胡子望向长社方向,目光幽远不知再想些什么。
……
巨鹿郡郡治,嬰陶城!
“表哥,徐天德已经在巨鹿县城布防成功,我们是否主动出击,探一探卢植的底?”
罗成顶盔掼甲,一身戎装随时准备应战。
张玄摆了摆手,笑道:“不急,卢子干兴兵来犯巨鹿,存的是围点打援之意,但父亲早就知道巨鹿情况,卢植此计注定无功,现在我们只需做出紧张的样子,让他觉得技高一筹,继续在城外和我们耗下去,时间拖得越久越好。”
罗成极为好战,恨不得马上杀出去与汉军大战一场,听张玄的意思却是要等,不高兴道:“早知守巨鹿如此憋屈,还不能出战,我之前就请命与薛将军一同去追皇甫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