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这几日来我日日苦训新兵,眼下已经已小有成就,勉强能做到令行禁止,布阵来说的话,一般的小阵已经可以摆布了,我觉得攻城之事,可以提前进行了!”薛仁贵白衣白甲,说话间自有大将气度。
张玄闻言点了点头,却没有说话,他知道薛仁贵此番建言也是有些小心思的,岳飞自领一军在外攻伐,一日一城,势不可挡,而张玄这一路却在巨鹿郡治停了下来,身为大将,薛仁贵他自然不愿落于人后。
提前攻伐癭陶城巨鹿郡治,不能说不好,但是五千兵攻城,巨鹿还有郡太守坐镇,却有些不稳,但话又说来,军中之事又怎么会有十拿九稳的呢,张玄一时也不好那主意,脑中迅速的思考了起来。
就在张玄闭目思考方略之时,帐外突然有士兵来报,匆匆而来,急迫非常。
薛仁贵见状一怒,面色威严道:“主公正与我商议大事,你又何事如此急不可奈?”
那兵士闻言面色一哭,解释道:“非是小人着急,而是营外自北方来了一人,自称是主公嫡亲表弟,我们遵守军法,说需要禀报之后才能决定,但他却自闯了进来。”
薛仁贵闻言一皱眉头,再没有说什么,此时他说什么都不合适,若不是张玄表弟也就罢了,若是真的是,那就不能说了,俗话说疏不间亲,就是这个道理。
张玄闻言也有些不快,之前召唤出来的岳飞,薛仁贵,都是谨守礼仪之人,但罗成却如此行事,置军法于不顾,虽然是嫡亲的表弟,但还是要敲打敲打,不过眼下他初来投靠,自然不能苛责,只能日后再找机会了。
打定主意后,张玄就从主位上站了起来,向帐外走去,边走边说到:“我却是有个表弟,家住幽州,且去看看吧。”
此时罗成已经纵马飞入营中,面上洋溢着浓浓喜色,正向着中军大帐奔来。
张玄出了营帐,打眼望去,便见一人身骑白马而来,长得眉清目秀,齿白唇红,面带喜色。
头戴银冠,二龙抢珠抹额,前发齐眉,后发披肩,身穿白袍,外罩鱼鳞铠甲,手持一柄五钩神飞亮银枪,神威赫赫。
罗成见了张玄,当即从胯下神驹西方小白龙上一跃而起,就欲跳到张玄身前。
薛仁贵见状一惊,就要上前护驾,却听张玄高声喝道:“士信,怎可如此荒唐,营中怎可纵马?”
罗成闻言哈哈一笑,回道:“表兄你做了几日渠帅,怎的说话如此老气,你我兄弟数年未见,小弟思念兄长,故而纵马如飞,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