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长叹不休,第二日清晨,公鸡才叫一声,刘表就开始准备。
拖沓了两刻钟方才收拾好,府中摆好车马,缓缓驶向驿馆去。
钟繇也起得极早,一身使者盛装,持天子节杖,就等着刘表上钩。
昨日对蔡瑁大发脾气,其实也是他略施小计,逼迫刘表来见他。
但却也不一定是计,若是刘表还稳坐钓鱼台,一动不动的话,那他可就要调兵了。
“使者,州牧前来拜会。”
果然,蔡瑁没有让他失望,不多时驿馆中的小吏,就敲响了房门。
但钟繇却不会立刻出去,只道:“州牧前来我不可失礼,待我收拾清爽再见州牧。”
说罢就优哉游哉的喝着蜜水,思虑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刘表。
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后,钟繇才盛装出门,持节去见刘表。
初一见面,钟繇也不多说,就将天子节举起:“大玄皇帝节杖在此,故汉荆州牧刘表听旨!”
这一下将刘表打了个措手不及,若是愿意听从,那就表示自己已经降。
若是不从,岂非大祸临头。
从与不从,都是一番苦楚。
钟繇却不管刘表如何面色哀求,直双目微合,持节而立。
竟然突兀的静了下来,这时忽然一人从室外疾走而来。
入室当头拜下,大声道:“荆州蒯越代我主谨听大玄皇帝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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