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节钺!
刘表心中一时做难,若是早知道钟繇被授节钺,那他怎敢如此轻视。
“钟繇已经迫不及待,方才欲要前去调兵,被我好言相劝了下来,州牧你还是想想怎么挽回吧。”
蔡瑁非是欲救刘表,而是他蔡氏同刘表联姻,若是大玄雷霆震怒之下,自家难免遭殃。
“明日我就请钟繇入府相会如何?”
刘表说完看着蔡瑁,想要听取他的意见。
“糊涂啊,大错已经酿成,只是如此恐怕难以消解,而且明日等你去请时,钟繇是否还在襄阳,都不一定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蔡瑁说完之后,刘表也有些为难,此时已经深夜,他出府拜客实在是不体面。
想了想后刘表长叹一声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明日清晨,亲自前去驿馆相见。”
身为堂堂一州州牧,掌控荆襄九郡军政,刘表能放下面子去驿馆见使者,也算是有诚意了。
蔡瑁却丝毫不以为意,但也不再劝说,只轻声道:“公以为妥当就这么坐吧,在下告退了。”
话罢转身便走,刘表双拳紧握,却又拿蔡瑁没有办法。
蔡氏乃是襄阳大族,自己单骑入荆州,也是同蔡氏联姻之后,方才坐稳州牧之位。
原来时候蔡瑁这个小舅子,还对他毕恭毕敬,但自从太平道日益势大之后,就大大不同乐。
“好好的汉室天下,怎么说没就没了呢?”
刘表不由连连长叹,杯中美酒都没了味道。
原本他还觉得天子大权旁落,对他是很有利的事情。
可等大玄欺负到了头上,才幡然悔悟,若是没有大汉朝廷,自己这荆州牧,又有什么权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