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能够攻破酒肆,或剿灭敌酋,或擒杀吕布者,赏千金,官进三级!”
如果刚才是压下了士卒们的恐惧,那现在就是最大程度调动士兵们的积极性。
说什么也不如真金白银和亮堂堂的官位来的实在。
你不是在墙上乎泥防火吗?那直接捅咕掉不就完事儿了?
别看冬天冻的邦邦硬,只要价钱到位,一切都好说!
你不是挂铁板吗?好说!咱拿攻城锥撞总可以了吧!
没有攻城锥?
好说!旁边树那么多,砍一棵又是多大的事儿。
没有冲车,好说,人扛着就行!
肩膀上磨起两个泡算事儿吗?
只要能赏千金,官升三级,断两条胳膊又算得了什么?
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即便是一堆狗,疯狂起来也能够让狼头疼。
花荣见此说:“卢员外,动手吧。这伙家伙明显是要玩儿命了。咱们这小破房子可经不住他们这么折腾啊!”
而就在这时,“咚”一声,一块铁板已经被撞的凹陷了进来,再有个两三下,恐怕就坚持不住了。
到时候,敌军一旦冲进来,那可就是短兵相接了,伤亡在所难免。
鲁智深见此也说:“奶奶的,洒家这么些年来还没有受过这般鸟气。不管了,洒家要出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!”
花荣眼睛一亮,说:“鲁大师,带我一个!”
武松也站了起来说:“一起吧!”
只有林冲说:“卢员外,你也不用过于危难。即便是这铁板挡不住敌寇了,林冲手中的这杆长枪也能挡得住!”
卢俊义闭着眼睛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,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中精光四射,眼神坚定了很多。
“发信号围剿吧!传令下去,尽量不要伤了魏延的性命。”
卢俊义也算是看出来了,拦是拦不住的。这伙人压根就不是干大事儿的人。说白了,都是豪杰,指望他们劫富济贫,路见不平一声吼没问题。
但是真的指望他们带兵打仗的话,那还真是够呛。
原来他还一直不理解,放着这么多人才嬴子婴却不用是何道理。
但是现在一看,人家不用或许还真的有人家的道理。这伙人啊,一个用不好,容易引火上身。
听到卢俊义的话,花荣最是开心。他的理解是,只要带“尽量”这种词儿的话,基本上等同于放屁。
早就按捺不住的他,弯弓搭箭,冲着百米之外的魏延就是一箭。
卢俊义那个气啊!这他娘的话还热乎的呢就这么玩儿,要是真的射死了魏延,回去怎么跟陛下交代?
“花荣!”
“卢员外,这不是没死嘛!”
只见魏延轻描淡写的一挥刀,便将飞射而来的羽箭斩成了两半。
魏延有这么好的功夫,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都有。
魏延带来的人也就不到三千,前前后后损失了大概有一千,结果现在撑死了也就两千人。
而秦国这边足足埋伏了五千人。
一阵羽箭过后,震天的喊杀声由远及近,扑了过来。刘备军就如同割麦子一般,一片一片倒下。
魏延见此,只能哀叹一声,夺路而逃。
但是让他奇怪的是,秦军好像并没有要刁难他的意思,竟然有意无意的绕着他走。
直到他冲出包围圈,他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