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琼到底是怎么出的大堂他也记不清了。
嬴子婴到底说了些什么,秦琼已经记不清了。他只记得嬴子婴给他构建了一个非常美好的蓝图,而这个蓝图,正是他想要的。
临出门的时候,嬴子婴跟他说,去军司马那里领三十鞭子。
三十鞭子嘛,不是多大个事儿。秦琼自认为他皮糙肉厚,再加三十鞭子也可以。
毕竟,拿刀架在皇帝脖子上就三十鞭子,他自己都觉得赚了。
有机会可以再试一下,挺刺激的。
但是等到他看到军司马是谁的时候,他就有些后悔了。
还是太年轻了啊!
现在充当军司马的竟然是一直想揍他的李存孝!
秦琼问:“枢密副使?”
李存孝贱笑道:“是我。”
秦琼:“神威军将军?”
李存孝:“还是我!”
秦琼:“军司马?”
李存孝:“爷爷在此!”
秦琼彻底郁闷了,不过被扒光上衣的时候,他还是问了个问题:“你好歹也是秦国的上将,怎么就当了军司马了?”
李存孝:“统帅是陛下啊!咬好牙,你也知道,老子早就想抽你了!”说着手中的鞭子已经抽了出去。
“啪!”
“啊!”
即便是早就做好准备,秦琼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秦琼:“喂,你干嘛呢?”
李存孝:“我沾点儿盐水!”
秦琼:“你过分了啊!”
李存孝:“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!”
“啪!”
“啊!”
……
“呼!”走出行刑的小黑屋,李存孝长长的出了口气,好爽!
将手中的鞭子扔给士兵,径直向嬴子婴的行营走了过去。
嬴子婴头都没抬,眼睛还在眼前的竹简上,嘴里边却说:“没打死吧?”
李存孝说:“没有,顶多半个月下不了床。”
嬴子婴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。抓起了面前的一把竹简扔给李存孝。
“看看。”
李存孝打开竹简扫了一遍。
竹简是岳飞送来的。
李存孝说:“陛下,这岳将军是什么意思啊?我记得他家儿子才十二岁吧!咱们不是规定十五到三十岁吗?”
嬴子婴说:“这还不明白?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还记得几个月前的北方大战吗?当时下令让岳飞切断匈奴人的后路,但是岳飞以伤亡太大实不可为给拒绝了。
后来参谋团几经推演,岳飞确实说的有道理,这件事儿便不了了之了。但是你想啊,岳飞心里边能不犯嘀咕吗?”
李存孝眼睛一亮说:“这算是把质子送来了?”
嬴子婴拿手指点了点李存孝,笑道:“不错,有长进。”
李存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,腆着脸说:“还是陛下教得好。”
嬴子婴说:“少拍马屁,没人赵高那水平就不要来卖弄。你下去传达一下,让你们武将联名上个折子,推举一个衙内军的统领出来。”
李存孝一寻思,不对啊!衙内军的定位嬴子婴虽然说过一回,但是那玩意儿做不得准。毕竟是一只军队,还能整成旅游观光团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