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“我也觉得可以。”
现在霍东手中的兵力快要是郭汜手中的两倍了,要抓住机会,把这里的西凉兵一举击溃。
夜色渐渐深了,霍东让士兵们开始准备。
郭汜这里已经准备完毕,马的嘴被绑上木棍,不让它们嘶叫,马蹄也被包裹上了碎布,减少马蹄声。
所有士卒都咬个木棍,防止发出不必要的声音。
郭汜一挥手,众人开始向着河东军的西寨门方向前进。
众人在局里西寨门约一百丈的地方停了下来,郭汜一挥手,二十多个步兵猫着腰向着寨门摸了过去。
这些人进入壕沟,躲避尖木,又从壕沟里爬了出来,然后分成两队,一队一侧,看着寨门上绑着吊桥的绳子,两队各出一人爬上吊桥。
爬上吊桥的两人对视一眼后,就开始用刀隔断绳子。
郭汜焦急的等待着,只等吊桥落下,他就让队伍冲进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吊桥砸在了地上,吊桥上的两人也被震的晕头转向。
郭汜听到吊桥落下的声音,他忍耐住激动吐出木棍喊到“杀”后,便带着部队向着营寨里冲去。
西凉兵骑兵冲在前头,直接灌入营寨里。步兵刚开始还能跟上骑兵,到后来被越拉越远。
“队长,这些西凉兵能不能来呀?别又白折腾一夜。”这人打着哈欠小声说道。
“服从命令,来不来都不是你能操心的。”队长闭着眼说道。
“砰”一声传来。
刚才打哈欠的人吓了一跳,他说道:“队长,西凉兵真来了!”
队长也站了起来说道:“都起来,按照事先吩咐的,看见西凉兵别冲,先用弓弩射击,都准好。”
郭汜带着西凉骑兵冲进了营寨里,所有的西凉兵都不在压抑着,都大声嘶吼了起来,像是要把这两日受的屈辱都还回去。
冲进来的骑兵有的继续往里冲,有的向着两边散开。
郭汜挥舞着刀喊道:“杀光他们,给我冲。”
一个西凉骑兵冲到一个帐篷边上,他侧身挥刀,直接把帐篷斩开,回头一看,帐篷里面空空如也。
骑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赶紧勒停马,马还没停下来,数支弩箭边朝他与马射来,西凉兵直接被射落下马。马匹也被射中,由于它的嘴被绑了木棍,叫不出来,只得乱窜。
郭汜带着骑兵卫队继续往里冲,他要找到霍东的大帐,然后斩下霍东的人头,发泄出这两日的怒火。
突然响起了鼓声,然后就有篝火被点燃,还有箭射来。
郭汜意识到中伏击了,他连忙大声喊道:“撤退,撤退。”但他的声音被淹没了。
一阵箭雨被射了过来,三支弩箭向着郭汜与他的坐骑射了过来,两支被盔甲挡了下来,一支射中了马的脖子上,马吃痛直接把郭汜甩了下去。
郭汜被马甩了下去,他躺在地上,看见自己的亲卫们有不少中箭。
有幸存的亲卫看见郭汜在地上,连忙过去把郭汜扶起来。
“将军,我们中埋伏了,怎么办?”亲卫有些慌张的说道。
“往外撤,再不走就走不了了。”郭汜喊道。
又一阵箭雨袭来,郭汜的护卫又倒下几个。
郭汜举起一个西凉士兵尸体说道:“用尸体来挡箭,随我杀出去。”
剩余的亲卫连忙学着郭汜用昔日的同伴尸体抵挡箭。
伏击的河东军开始现身前进,以百人为一队,分成四排。前两排的人手拿大刀,他们前后对齐,左右之间相差半丈。
后两排人手持弓弩,腰挂环首刀,他们与前两排错落开,利于用弓弩发射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