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与两名护卫出来时,段煨还没有走。
段煨让兵士搜查三人身。
“做什么,凭什么搜查我们。”张辽挣脱道。
霍东带着典韦出来说道:“文远,让他们搜。”
段煨挥了挥手,让兵士继续搜查,两封信件被搜了出来。
段煨打开一看,这纸张与他以往见到的不同,质地更细腻平整,上面的字成形规整。
他又看了看里面的内容,没有什么异常,便又把信件给兵士,让他还给张辽三人。
段煨冲着霍东他们抱了抱拳说道:“不知使君何时启程去河东。”他特意把“去”字咬的重一些。
“后日,今天或明天我要与张济、徐荣他们饮酒一场。”
段煨得到确切启程时间,就带了一部分骑兵走了,但还是在霍东住处周围留有四十多名西凉兵士。
“主公,要不我找机会剐了这厮?”典韦说道。
高顺没有说话,他感觉从雒阳到并州的路可能会发生波折。
“放宽心,这个段煨还想当河东太守呢,他们不会让我们出意外,毕竟他们可是知道我们是有几千骑兵的,我们不是朝堂上那些随意被他们拿捏的大臣。”
霍东又对众人说道:“要买东西就让那些西凉兵去,买完不用给他们钱。”
晚上霍东拿着让西凉兵买来的酒食来到徐荣的住处,身后还跟着四个段煨得兵士。
四个西凉兵见到徐荣赶紧行礼,他们可是认识这位西凉将军。
“你身后怎么会有我们西凉兵跟随。”徐荣看到四人的盔甲装束明显是西凉兵的样式。
霍东笑道:“这是段煨将军派来保护我的。”
“保护?我看是监视差不多。”
徐荣拉着霍东进了屋里,四个西凉兵只得在外等候。
“说说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进屋后徐荣就向霍东问道。
霍东放下手中的酒食后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。
“他要去当太守了?”张济羡慕了,这当一地主官那可是逍遥多了。
“这个段煨是何人物?”霍东问道。
“他与‘凉州三明’的段颎是同族,也是太尉信赖之人。”
霍东有点疑惑问道:“凉州三明是把凉州治理好的三人?”
“对,这三人分别是段颎、皇甫规、张奂,其中段颎与羌人作战斩杀近四万人,最终平定西羌,并击灭东羌。以功封新丰县侯。”
霍东一听徐荣所说,方知道段颎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
“那现在这段颎在干什么?”霍东问道。
“早死了,在大狱里喝毒酒死了。”
霍东一听死了,就没有再问而是说道:“你派人找张济过来,请你俩喝顿酒,下次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了。”
“何必说的这么悲观,又不是无缘再见,我这就让人去找张济过来。”徐荣乐观的说道。
张济一手一瓮酒来了,还挺讲究,没有空手而来。
三人都用碗装酒,边说话边喝酒,渐渐暮色已深,院里的四个西凉还在站着等候。
霍东举起酒碗对着二人说道:“如果天下有变,还请二位哥哥莫要忘记兄弟我。”
张济红着脸说道:“那是一定,苟富贵,勿相忘吗。”
徐荣也举起酒杯说道:“放心,如今太尉当权,无人敢拂逆,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。”
霍东没有再多说。三人一饮而尽。
张济喝完酒说道:“今天我听闻关于前段时间逃出雒阳的曹操的消息,他正召集人要来讨伐太尉,听闻不少人应和。”
霍东听的一惊说道:“那个刺杀太尉的曹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