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东进入雒阳后没有再去鸿宾楼,他在董卓进京时候已经把人都撤回去了,他现在对雒阳现在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。
霍东只能派手下的人先打听董卓住处。
打听到了,董卓最近住在先帝的后宫里。
霍东挠头了,他也想进去看一看,不为别的,就是想涨涨姿势,不对,是见识,但进不去呀。
无奈只得通过徐荣联系上董卓。
“兄弟,好久不见。”霍东对着徐荣抱拳。
徐荣直接把住霍东胳膊说道:“你我兄弟还行什么虚礼,今日不醉不归。”
“不是我不想与贤兄共醉,奈何太尉把我从河东召来,但我却见不到太尉身影。”霍东推脱说道。
“这,这太尉这段时间的确是挺忙的。”徐荣焉能不知道董卓最近在干什么,刚开始董卓去后宫还趁着黑夜去,现在有时白天都在后宫。
“兄弟勿忧,我现在就领你去进宫。”徐荣大手拍在肩膀上保证。
不是,你要拍就拍自己的,拍我的干什么?还这么大力气。霍东跟在徐晃身边往皇宫走去。
宫廷里的护卫见到是徐荣,只是例行查验一下就放行了,然后还派人领路。
这是霍东第一次进入雒阳的皇宫。
霍东走在行道上,两侧是高数丈的内城墙,都是青色砖石,有点像长方形的翁城里面,抬头望天就像从井底望井口,充满压抑感。
过了这段,就是高约三米的漆红色院墙。
按道理来说进入宫里不敢随意交谈,但朝廷如今是董卓说了算,董卓手下这些将军也都不把一些规矩放入眼里。
“兄弟,我最近进来这里也许多次了,但就是记不住这里的路。”徐荣跟着霍东聊着天。
“你也在后宫那个了。”霍东惊讶说道。
都是男人,徐荣明白了霍东的意思,看霍东误会了,赶紧澄清说道:“我进来是见主公的,可不是……”
徐荣这时候也不敢大声说了,小声对霍东说道:“如今整个后宫都是太尉的,旁人谁敢惦记。”
“是、是,那是一定。”霍东口头上应着,心里想着,那可不一定,董卓的义子可不就惦记上了吗?可再一想,徐荣的话也没错,董卓的义子怎么能算旁人?那是父子,不算旁人之列。
“听闻,新入太尉账下的吕布异常勇武,可是真的?”
徐荣这次回答也没敢大声,靠近霍东说道:“勇武是真的,可是我们这些跟随太尉的征西凉的人,都不愿意搭理这人,品德上靠不住。”
“徐将军,前面就到了。”领路之人说道。
霍东与徐荣结束了交谈,门口是西凉的军士把守,徐荣上前交谈。
一个西凉军士进去,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说道。
“太尉让河东太守进去。”
徐荣拍了拍霍东肩膀,让霍东进入,他在外面等候。
霍东咽了一口吐沫,有些忐忑跟西凉军士进去了。
西凉军士让把守门外的人把红色大门打开,让霍东进入,霍东脱下了鞋放到门外,然后转身进去,在霍东转身时,门有被关上了。
霍东抬眼看去,透过烛火,床上有纱帐,隐约有人在床上坐着。
霍东赶紧行大礼说道:“河东太守霍东拜见太尉。”
董卓从床上站起来,看见了霍东。
“你可知我召你入京所谓何事?”
“不知,但太尉所做必有深意,如有所令,东定从命。”霍东恭敬的说道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这时候要冲出来几百刀斧手,霍东小命就玩完。
“在河东时,你说你想驱逐胡虏,可是真的?”
“是真的,不敢有一句话欺瞒太尉。”霍东腿都酸了。
“我意封你为并州牧加匈奴中郎将,这河东太守我另有任命,你可愿意。”董卓说道。
霍东大声喊道:“谢太尉,东还有一请求。”
董卓好像有点不太高兴,语气低沉说道:“还有请求?你说来听听。”
“东请太尉派给我两个人,有此二人,我定能收复并州全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