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没有贵重装饰,一切都显得自然平淡。
到达屋子,霍东让典韦留在外面,然后脱下履与男子进去。
“阿父,此人闻名前来拜见,”
霍东赶紧行礼,鲁然把霍东引见给鲁修明后就退了出去。
“请坐。”
霍东坐下,看鲁然之父约四十三四,留着美鬓,气质闲雅。
“敢问阁下所来为求何事?”鲁修明可不相信别人来此就为求一见。
“请大师去安邑定居,我来不为求琉璃之艺,而是想与你研究制作玻璃之法。”霍东说明了来意,人家直接问,他在也不来虚的,直说目的。
“玻璃?”鲁修明疑惑问道。
“此物透明可让日光透过,还可隔绝水酒,请你放心,到了安邑房屋一切有我安排,每月固定一贯钱,如有成果还会有再加奖励。”霍东说着条件。
这又给房又给钱的,鲁修明虽然有的琉璃之法,但在这里没有背景,只能与这里的豪强合作,分得一份收入,大头都让豪强们分去了,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“不知阁下究竟是何身份?”鲁修明问道,要是没啥背景,这里的豪强不会放他走的,他也不敢得罪他们。
霍东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道:“我是新任的河东太守。”
鲁修明惊的站了起来,他没有想到太守来此,他还以为霍东是哪个士家子弟,有家族背景。
鲁修明站起来来后反应过来,就要给霍东行礼。
霍东赶紧起身,双手托住鲁修明的胳膊说道:“不必如此,你我今日不谈官职,只论技艺。”
霍东扶着鲁修明坐下,然后自己也坐下。
去年因羌胡劫掠越发频繁,而且声势越来越大,鲁修明的小女建议他们南下避祸。
鲁秀英认为朝廷无力来维持对羌胡的压制,羌胡愈发猖獗,并州必将有大祸,鲁修明听从了鲁秀英的意见,带着家人与一些琉璃成品来到了河东,后来到杨县。
鲁修明听霍东是太守,如果情况属实,南下安邑未尝不可,在这里他属于替这里的豪强打工。而且因拒绝些当地人物导致得罪了不少人。
有的时候有技艺而没有保护它们的能力,就会带来灾难,小到个人,大到国家,皆是如此,有的国家资源丰富,就会被惦记,资源被掠夺,被人质疑后,实在不行拿出包洗衣粉做借口。
鲁修明跟霍东说同意去安邑,霍东总算没有有白来一趟,跟鲁修明说了些制作玻璃的经验,虽然是不太成功的经验。
二人谈的很高兴,霍东让他们一家等待霍东的消息。
看天色已晚,霍东便起身告辞,鲁修明也带着家人送别。
“阿父,这人是谁呀?许久没见你与外人谈得如此高兴。”鲁秀英对着鲁修明说道,连鲁然也有些好奇。
鲁修明对着二人说道:“他是河东太守。”
“太守?如此年轻,他应该比大哥还小,就当太守了。”鲁秀英吃惊的说道。
鲁然也吃惊,但听到小妹这么对比,有些郁闷,这好像自己一无是处。
“这叫术业有专攻,我是凭借手艺吃饭的。”鲁然对着鲁秀英说道。
“我也没说你什么,你怎么反应这么大。”鲁秀英说道。
鲁然又被噎了一口,转身走了,使出自我安慰大法,安慰自己不跟女人一般见识。
“别闹了,今日之事不可外传,免得横生是非。”鲁修明总结性发言后也走了。
鲁秀英关上了大门,转身也回了屋里。
霍东与典韦出了鲁修明家回到住址,周同的门客看霍东二人进入住处后,起身去往周同住处。
当门客进入周同的府邸,一个身影也折反了回去。
霍东回来后让典韦派几个人暗中保护鲁修明一家,虽然费些人力,但上一道保险,心里更踏实,总归小心无大错。
“禀府君,探查清楚了,监视我们的人去了周同的府邸。”霍东派出的人回来报告。
“好,辛苦了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霍东让人退下后,没有对周同行为做出回应,没准人家是想保护他呢?
只要他不惹霍东,霍东也不会去挑他的毛病。
但要是不知好歹,那可就别怪心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