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上四周巡夜的士兵听得了这些个动静,当即拔出手中的宝剑,将火把扔在了前方,果不其然闪现出几道人影,看的几人是胆战心惊,为首的将领当即道:“都愣着干什么!兵分两路,二狗子你去敲响警钟,其他人随我击退敌军,快!”
“诺!”只见一个贼眉鼠眼,尖嘴猴腮的士兵,提着自己的大刀,黑灯瞎火的向前摸索,而指挥众人就绪的武将,当即拔出怀中的宝剑,神色冷峻道:“杀!”
木华黎骑着战马,看着城墙上的变化,最终的狗尾巴草被他吐了出来,虎目盯着前方躁动的城墙木华黎拔出怀中的弯刀,面露狰狞道:“粮食就在前方,随我冲!”
“杀!”当木华黎将粮食二字说出,这只部队立刻化身为黑夜的饿狼,急匆匆的向前奔腾而去。
”哐……哐……哐!”随着一声又一声的警钟敲响了起来,正在军营里休息的主将刘穆之被这一声警钟给吓醒了,赶忙掀开被子,急急忙忙的穿上盔甲,原先他都小心翼翼,一连一个月都没有卸甲,今天刚刚想休息一会,睡一个舒服觉,这才卸下了盔甲,不曾想竟然真的有人偷袭。
刘穆之艰难的穿好盔甲,嘴中念念有词道:他奶奶的,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,都给老子我等着!”
他刘穆之是谁,刘裕的弟弟,跟随他走南闯北,什么场面没见过,会被这玩意给吓唬过去。
“来人给我牵马!”刘穆之大喝一声,随手拿了自己的长枪,此时在看,昔日风度翩翩的少年了今日的中年将军,鼻息下的八字胡,白嫩的脸颊变成了黑色,穿上盔甲更显得威武不凡,只见一位护卫骑着战马便是走来。
刘穆之当即翻身骑上战马,手里拿着长枪,招呼着身后的士兵道:“传令三百近军随我杀上去,调集兵马,给我将敌人赶出去!”
“诺!”只听得一声招呼,刘穆之催马而上,生旁的近卫凶猛如虎,不出半会便是杀上城墙,只见刘穆之手中长枪挥舞的莲花阵阵,直杀的敌军节节败退,但敌军大部分的主力都凝聚在城门下,城外的粘得力拿着自己的紫金锤,猛然一锤子砸在了门上,坚不可摧的大门在这一刻抖动了数次,隐隐约约有破门的迹象,而门内数十名士兵来不及守城,而是被三十个手拿弯刀的精锐所包围,不出半会便是被杀的干干净净,粘得力顺势进城,骑着战马,猛然挥手道:“杀!”
只听得一声招呼,粘得力带领数十万人催马杀入城中,如入无人之境,粘得力骑着战马,一双深色的眼睛在黑夜中,如同饿狼一般,一双虎目神色淡然道:“留下三百人把守城门,以免被他人夺去,其他人随我杀进去!”
“好嘞!呜呜呜………呜呼………!”只见数千名士兵嘴里大呼起来,眼中带着一丝张狂和狰狞。
“将军不好了!城门失手了!大量的敌军涌进来了!咱们怎么办啊!”一员副将,面带鲜血,手中的青铜剑还不时的留下鲜血,神色凝重道来到刘穆之面前,左腿还一瘸一拐的,神色慌张。
“城破了!”刘穆之面色一愣,手中的长枪还滴露着鲜血。
“将军撤兵吧!要不然咱们全部都要交代在这里!”刘穆之身后的偏将面色难看道。
“不!不能撤!”刘穆之清醒了一下自己的面颊,虎目盯着眼前受伤的副将,当即道:“组织人马!随我杀上去,为百姓争取逃亡的时间,快!”
“将军你乃是大王的弟弟,贵为安乐君,何必………!”偏将一听,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,盯着刘穆之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“混蛋!”刘穆之猛然拔出怀中的宝剑,一剑而下,将这个士兵斩首,血撒满脸,刘穆之吐了一口血水,神色凝重道:“谁在敢言撤退,军法处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