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水神是谁有判断吗?”
“如果从新面孔来看,是那个张清,可是此人如此行事,反倒并不像是他,虽说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,可是这也太虚了。”
“嗯。”毛巾下面传来一个字。
石管事看了一眼毛巾,无法分辨神色,又直接道:“新入西峡镇的人都有可能,可是漕运进入本地,惹得各地高人关注,陌生人太多,无法判断。”
“那么哪些势力可能可血魔有关系呢?”
“属下只能从这纸条开始揣测了。”石管事挥了挥手中的纸条道。
“你说吧。”
“怡红楼来历神秘,她们最有机会在属下衣服上做手脚,但是看她们作风应当是巴不得天下大乱,不大会给朝廷提醒这等消息。
甚至属下斗胆揣测,如果是他们的话,最好等太监成了规模的葵花军团,然后再引爆此类消息。”
石管事停了片刻,见对方没有说话,又说道:“而根据船上学子所说,水神应当对朝廷比较亲善,甚至此信息传递过来,也能表明他的态度,所以怡红楼不可能。”
“嗯。”千户简单地哼了一个字。
石管事连忙说道:“还有就是那钱掌柜,此人继承了牌坊的大半典当,身价不凡,江湖上的人脉应该不凡,可是看他叠纸的方式,颇为文雅,和钱掌柜大相径庭,而且他和福建一带也没有什么瓜葛才对。”
“还有呢?”千户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石管事也觉得自己上眼药的时机不对,又连忙说道:“还有就是张清了,此人来历神秘,最初出现在李家沟祠堂的房梁上,李家沟的人正在祭祖,却没想到此人直接压在了那李东田的幕台上,才造就了这段缘分。
而属下也和此人有过近距离接触,不过钱掌柜的收了那一锭银子,有古怪,无论如何都不肯掏出来,最后直接就给了太平山。”
“这个张清仔细查一查,看看到底事何方神圣,为何和那月夜飞升的老人是同一名字。”
“属下有些臆断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石管事小心翼翼地道。
“说吧。”
“龙虎山有张天师法号流传,那么张清会不会也是一个法号呢?乌斯藏有个活佛,这些该不会搞个活道吧?”
“嗯,有道理。”那人搓了搓脸颊,并没有取下脸上的毛巾,又问道:“那其他的呢?盯着漕运的还有几人?”
石管事笃定地道:“太平山估计会动手。”
“他们会动手?难道谢德蛮压不住这两条过江龙了?”
“属下不知,下面的信息是如此。”石管事也有些疑惑。
“那个家伙是个老江湖,估计是借着这两条过江龙试探整个局势呢,估计用不了几天,这两条过江龙就会被赶出去了。”
“他有这么大本事?这过江龙可不简单,行事有章法,更是武艺高强,六当家和威武镖局的打了一场,路数好像是山西那边的丧魂镖。”石管事有些疑惑地道。
千户大人直接道:“老江湖自然有老江湖的法子,他能从当年的事里面摘出来,可想而知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石管事附和道。
“还有呢?”
石管事道:“估计之后还会有人出手,有人悬赏了花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