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就到看到远处有人烟,这两个村子距离不远,虽然路要根据河流和地形绕来绕去,颇耗时间,但傍晚时分到达不在话下。
夕阳余晖映射,两人已经到了一块石碑旁,写着乔木二字,还有一些立碑人的名字,很是清晰,显然是立了不久。
“老大,要不我们找个破庙住下?”孙左提出了他丰富的人生经验。
“这地方不知道有没有客栈。”任我行的现代人旅行概念里,可是住店居多,哪有随便找个避风地方躲一宿的想法。
“这只是个小村子,有个酒家都已经了不得了。”孙左可是流亡过的人,生活经验丰富之极。
“我们可以借宿一宿啊。”任我行忽地眼睛一亮,这是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过的经验,忽地想起了当年听过的一段二人转,大起兴奋之意,“贫僧东土大唐而来,路过此地,借宿一宿,搞完就走。”
“嗯···”孙左反倒不懂了,这触及到他的盲区,小时候开始学习还是颇为幸福,但那是早期记忆,早就模糊了,而受灾后流亡,那可是一路上像蝗虫一样,没人敢收留,被采生折割后,那就更成了生人勿近的垃圾,怎么能知道西游。
“我先去试一下。”任我行想到了刚才的表现,也想多多和人接触,缓解一下坐牢的心理。
没走几步,一座小山村就出现了,却让他很是惊讶,小山村竟然有个小码头。
按照记忆中的经验,还是按照自然规律,有了一个码头,另一个就很难建起来,而且一个大镇子旁边,都是比较穷苦的小村庄,最起码要比三河镇要穷不少,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才是正解。
可是眼前却根本不一样,反倒是多户并排,一间间矮屋瓦舍,一副江南水乡的风貌,颇有一种现代乡镇的感觉,虽然幌子没有三河镇多,但是看建筑基本上都是新筑,这就不容易了。
这里的人们却一个个没有闲心在街边站着,大都在忙活着,有收粮食的,也有打扫院落的,更有一些养着鸡鸭,正在喂养的。
当然,最多的还是做饭洗碗的,只听得多处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,还有些应该事情比较多,还在摘洗蔬菜。
大都看着两人走过,又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,没有心思看他们两个。
“怎么这里的庄子是这样的?挺有钱的嘛!”
“老大,这里是江南地界,肯定是有钱了。”孙左答了句,当初逃荒的时候,父亲就说到了南方日子就好过了,在他的心中,江南富庶是天经地义。
“我们怎么能在江南呢?”任我行也有些失笑,感情这癞皮狗还以为自己在江南呢,“哪怕是江南,富庶地方周边也肯定是穷困比较多,这是虹吸效应。”
孙左没有管自家老大嘴上的听不懂的话,反而眼睛一转,不经意地问道:“那我们在哪?”
“这已经是江西了,抚州地界了。”任我行随意道,刚才三河镇石碑上就写着。
“哦,那好吧。”孙左满脸的疑惑,也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