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一愣,直接道:“王捕头,夏德石当初说他见到之人身上有狐臭,该不会就是这粪帮中人吧?”
他越说越觉得正确,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沐浴露,大家也不常洗澡,身上都有点味,而能让夏德石说臭的,估计只有粪帮了吧。
“公子所言及是,换了新衣依旧发臭的,也只有这行了。”王捕头也是眼睛一亮,连忙指了指前方道:“过了两条街就是王家,我们去看看。”
任我行看着他看不起王家,但也不以为意,直接道:“很好,我们去看看。”
二人一路前行,刚看到王家大院,却见谢维诺刚刚出来。
随即就听到打更鼓已经响起,当下也没有再进去。
谢维诺直接道:“张兄受累,王捕头幸苦了,二位还请到家中小聚。”
“倒是恭敬不如从命。”任我行直接道,心中也暗自感叹,自己穿越了这么久,竟然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的宵禁。
谢维诺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唉,此次倒是一无所获,却是得了那一只耳的不少秘闻。”
“此人难道还有内藏?”任我行有些惊讶,此人看着就是个会几手庄稼把式的人,难道自己又看走眼了?
王捕头看了看他,忽地道:“难道是那一只耳案子?”
“没错。”谢维诺又是失笑了片刻,看了看二人好奇的目光,道:“原来那一只耳竟然不是被他父亲给咬下来的,反而是被那王伯奋给咬下来的。”
任我行也是有些诧异,道:“竟有此事?”
“没错,要说这余老头也可怜,就这么一个儿子,从小溺爱,他自己拾粪为业,却不想让自家儿子以此为生,反而是养在家里。”谢维诺说着话也是有些唏嘘。
任我行也是赞同道:“自古以来这养不教父之过,没有教好,确实是这余老头的事。”
“当日之事倒是如余老头的状子上写的一模一样,余超也是事先得到了消息,就找王伯奋求救,却不料此人一口把他的耳朵给咬掉了,然后教他如此说话。”谢维诺也是摇头叹息。
“竟有如此内幕?父子相残至此,要子嗣何用。”任我行听了三观尽毁,果然比故事更离奇的就是事实。
王捕头好象早有预料似的,直接道:“王家之人,有此心肠,实属应当。”
任我行看了看他,没有理会,又把相关的线索说了一遍,当下也决定,明天再去金刀门看看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。
王捕头却是带着数十名捕快出现在金刀门,谢家和官府一起合力,金刀门上下直接就被控制住,各个花名册全部都一一核对。
倒是发现有数个嫌疑犯,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,就是没到金刀门点卯的,所有人都开始忙了起来。
任我行看到刘独峰也在现场,当下也明白此人定然是从王捕头口中得到的消息,但他也不以为意。
看了看却发现余大缸没有人去查问,当下也是直接道:“一只耳父子就不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