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着这把折扇沉默了一会,然后不可置信地开口,“你让我给你洗扇子?!”
阮时使唤人使唤地非常理直气壮,“嗯。”
钟小公子:“我不要!”
阮时拉住他的广袖,眼眸微微眯起,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。
然后阮时忽然笑了。
“罢了。”
她从他手里拿回扇子,然后往一边一扔,“不洗便不洗吧,有些血沾上了,是洗不干净的。”
阮时摔的时候用了力道,那扇子本来也不经摔,一下子就裂开了。
钟溪看着她的表情,无奈道:“我改天送你一把更好的。”
阮时:哟,这么快连定情信物都安排上了。
“你在这里待着,我去给你弄醒酒的。”
钟溪说罢就要离开,阮时拉住他的袖子,往后一扯,就把人抱进了怀里,小公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,奋力挣扎,阮时就势一压,把人压在了身下。
床板很硬,硌得人不太舒服,身上的重量更是让钟溪羞愤欲死。
阮时长发垂落在前胸,有几缕微微扫过小公子的脸颊。
“我说了,我没醉。”
她凑的很近,甚至能闻到钟小公子身上的淡淡清香,像某种开在悬崖边的花,散发着木质清香。
被她压在身下的小公子,心脏跳的像躁动的鼓点,不安又慌张,眼尾更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,那抹红潮让阮时某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溃不成军,她俯身,含住了小公子的双唇。
意料之中的美好和柔软。
钟溪压根忘记了反抗,他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,浑身都在细细的颤抖着。
阮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害怕,亲的更温柔起来。
“滚开——”
小公子猛地清醒过来,一把用力地推开阮时,然后跌跌撞撞地摔下床,肩膀还磕到了一旁的桌角。
阮时被他推到床里面,后背靠着墙,她眸色有些涣散,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她像是失了理智的兽类瞬间恢复了冷静,她看着眼眶通红,满脸都写着排斥的小公子,沉默了一下。
“酒有问题。”
她冷静地得出结论。
系统:【我刚刚检测了,里面确实含有催情成分的迷药】
阮时从下床,刚走出一步,钟溪就喊道:“你别过来!”
阮时:“……”
这下好了,把人惹毛了。
阮时有些头疼,“我能原地昏过去吗?”
【系统不负责提供此类帮助】
阮时:“唉。”
系统:怎么说呢,看到宿主这幅束手无策的样子,它感觉浑身都说不出来的舒爽。
阮时:“你听我跟你解释。”
钟溪撑着桌子站起来,一声不吭就要往外跑。
阮时伸出尔康手:“我……”
人已经没影了。
她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,操。
“那个傻逼下的药。”
【那种不正经的地方,酒里多多少少会含有一些这种成分,谁让你一下子喝那么多】
而是林深这具身体,对药类都敏感的很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【你也没有问】
阮时:“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说,不该说的倒是殷勤的很。”
系统:【……我不懂你什么意思】
阮时冷笑了一声:“你最好是不懂。”
系统:我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了什么。
但它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。
太荒谬了。
怎么可能呢。
区区宿主,怎么可能会知道系统私下里做了什么。
肯定是它多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