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的是,安歌真的笑了。
可现实是,安歌哭得更凶了。
褚瑾越发的手足无措起来,慌乱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安歌脸上的泪珠,就连挂在鼻子上的鼻涕他都不觉得恶心,用手指一一擦干净,语气柔和地哄着,“安歌不哭,安歌不哭……是不是伤口疼?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夏安歌眼泪像一串串珍珠,怎么也止不住。
过了半晌,她才一顿一顿地说,“褚瑾……我,我想,我想喝酒!”
褚瑾:“好。”
半柱香后,浅浮生里弥漫着酒香,酒壶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,夏安歌靠坐在床边,褚瑾陪着她坐着。
“喝!”清脆的碰撞声响起,夏安歌仰头猛的饮了一口烈酒,有些许顺着她的嘴角滴落,沿着光滑白皙的肌肤一路往下,直接没入了领口。
异常的妖娆魅惑。
褚瑾猛地收回视线,别过脸去。
他的耳尖悄悄地爬上了淡淡的红晕,有种十七八岁男孩看到自己心仪对象的那种青涩害羞感。
“褚瑾。”夏安歌喊。
“我在。”褚瑾说。
“褚瑾。”夏安歌又喊。
“我在。”褚瑾回。
“褚瑾。”夏安歌一遍又一遍地喊。
“我在。”褚瑾一遍又一遍地回,没有半点不耐烦。
“褚瑾,我这里疼。”夏安歌红着眼说。
褚瑾扔掉手中的酒,起身半跪在夏安歌面前,“哪里,安歌哪里疼?”
夏安歌指了指心脏的地方,“这里!”
“姚老头死了!”
“是我没保护好他。”
“他虽然嘴碎了些,性格孤僻了些,可他很好很好,真的很好很好,他会教我炼丹,会教我修炼,会教我很多很多东西……他算是我的师父,虽然我从来都没这么喊过他,可我一直把他当做师父……”
“他什么都为我着想,可我却没法保护他……”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……我怎么这么没用……永远都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……”
夏安歌断断续续地说着,褚瑾认认真真地听着。
直到醉意来袭,夏安歌才安静了下来。
褚瑾将安歌放在了床上,盖上了被褥,心疼地撩开遮挡在夏安歌脸颊上的碎发,“我的安歌很厉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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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瑾走出浅浮生,夏安歌的两个崽子涌了过去。
“狗……主人怎么样了?”小凤凰险些说岔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