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褚瑾体内的毒解了,醒了以后,他便会带着铃芝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好好的过完这一生。
他会好好的照顾她。
就当是还了铃芝对他的一片情意吧。
俩人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在一起过了,没有了猜疑,没有了不信任,没有了不该有的情绪,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吃顿饭,再温一壶热酒,小酌一杯。
铃芝喝得有些多。
她脸颊红红的,眼神迷离,手中的酒仰头而入,笑得憨厚而纯净,后又喝了几杯,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。
花之颜起身将铃芝拦腰抱在怀中,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,盖上被褥后无声地叹了口气,这才转身拿起桌上还剩的酒出了房间,脚尖点地飞身坐在了院子里的那颗参天古树上。
寒冬的风凌冽刺骨,像一把把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皮肤都被刮得生疼生疼的。
花之颜倚靠在粗壮的树丫上,动作粗鲁地把酒倒进嘴里,不少的酒洒了出来,滴落在他的衣襟上,他也浑然不顾。
夜深人静之时,他才能静默地想一想,那个总是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。
对铃芝,他更多的是愧疚。
爱,谈及不上。
他知道很不公平,可……不公平又怎样。
一壶酒下肚,不知是冬日的风吹的,还是酒太醉人了,花之颜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,嘴里喃喃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缱绻又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