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把人砍了吗?输一次就要砍头,那皇帝得多昏庸?”
秦长青叹了一口气,“熟悉沿海的人太少了,死一个就少一个。所以啊,房叔叔,您得去找房相,给卢成礼求求情,至少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我看过水部的账目,现在进项最多的就是泉州和潮州,而且咱们军粮里面,罐头也多来源于这俩地方,真的换人了……呵呵,难得有一个不贪的,就更不容易了。如果去一个贪得,罐头制造的时候质量不行,运到咱们这早都臭了,军卒还吃啥?军卒还喝啥?没吃没喝了,怎么打仗?”
房玄龄点点头,随后突然眼睛一亮,“我听我兄弟说,皇帝要让你扩建军校,给了你五十名额?”
“对呀!”
“那你看啊,我二侄子房遗爱在你游骑卫,但是大侄子房遗直,一直没有官职在身,要不你给弄进名单立面?”
房玄龄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,“你也知道,我兄弟房玄龄,一辈子清苦,也一直很避嫌,不给儿子纳官,我琢磨着军校历练是个机会,况且房遗直见过几次高阳公主殿下,两个人有点儿合不来。将来啊,房家肯定是分家的,我那兄弟寻思,家业全都留给高阳公主和房遗爱……”
秦长青眯着眼睛看着房玄龄,“你兄弟这个想法就是错的,高阳公主不服管教,抽她就是了。房遗爱是干什么吃的?咋的,回老家一趟,就对高阳公主唯命是从了?老子在游骑卫教他的全忘了?”
唉!
房玄龄叹了一口气,“不是那么回事儿,是我那兄弟,生怕房遗爱对公主殿下不好,将来……”
“将来个屁,高阳公主就是惯的。房玄龄是个好宰相不假,可他不是个好爹,不是个好公公。公主咋了?公主就不是女人了?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你就告诉房遗爱,不老实就抽她,抽到老实位置!”
秦长青一阵气急,妈的,辩机老子都帮你弄走了,你在搞不定高阳公主,你可就不是个男人了。你以后也别再游骑卫混了,老子丢不起那个人!
“你看看李银环,在哪不是吆五喝六的?在哪别人都不敢招惹,嫁给我之后,立马变成小女人……”
咳咳……
房玄龄假意的咳嗽一声,提示秦长青,李银环在你身后,可秦长青没明白,继续装逼,“这女人啊,不老实你就抽她屁股,抽一次立马就消停了。”
“相公……”
李银环走过来,“今儿,天气不错啊,房叔叔杜叔叔也都来了?我那有我爹珍藏的桃花酿,我给你们取一坛。”
“夫人啊。”秦长青站起身,老脸一红,“这是要出门?”
“嗯,和焕儿去长安城转转,给牧儿和明达做几件衣服。”
“哦哦!”秦长青擦擦脑门子上面的冷汗,“那你们快去吧,我让人给你们准备马车。”
李银环抱着秦牧,李焕儿抱着李明达,离开了秦府。
秦爵爷立马又放飞自我了,“你们看,我说的对不对?男人嘛,夫刚必须要振!”
说话间,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人,众人一看居然是房遗爱。
进门之后,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,“完了,我媳妇怀上了!”
卧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