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柱子就开口了,“李老爷,没啥要求呀,该给军械研发司的钱,民部全都给了,真的没啥要求了。就是俺快一个月没见到李老爷了,十分想念,就备了一桌。”
哈哈哈,李世民哈哈大笑,“诸位爱卿,看到了吗?这就是柱子,实诚、憨厚、老实!咱们共同举杯,敬柱子。”
许敬宗作为李治的嫡系,注意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李治杯里的酒没喝,用手掌挡住之后,倒进了袖子里面。
在看看其它人,基本都是一饮而尽,老许愣了一下,也悄无声息的把酒倒进了袖子里。
随后,马周现场做了一首诗,然后就感觉自己飘了,晕乎乎的,似乎酒劲很大。
其余人也是一样,在看向柱子的时候,发现重影了,还在晃。
“三、二、一……”
李治嘀咕完,三省六部的老爷们,齐刷刷的倒在桌案上。
可就是许敬宗没倒,李治看到后一愣,柱子也是一愣,李世民更是不明所以。
“不是……”老许使劲儿的挠挠头:我是倒还是不倒啊?
然而,就看见李治掏出来一本奏疏,“老许,按手印吧。”
许敬宗看向奏疏,是给兵部批复的款项,一千五百万贯。许敬宗毫不犹豫的在上面按了手印,然后眼神迷离,身体缓缓趴在了桌子上。
很快,在老李一脸蒙蔽中,柱子和李治忙活起来,给所有人都在奏疏上按了手印。
然后,二花准备了毛巾,给他们擦干净手,又用凉水在脑门上擦拭了一番,马周等人醒了。
李世民狠狠瞪了李治一眼,“诸位爱卿,今日你们的酒量也不行啊,来来来,咱们继续痛饮!”
马周等人相互对望一眼,都是不明所以,但不能破坏了气氛,纷纷畅饮起来。
…………
秦长青回到了兵部。
就看见军器监的监丞唐跃进,工部的员外郎贺凛延,带着一群工部的小吏,来了兵部,口口声声的说要讨要一个说法。
颜勤礼也是一脸懵逼,你们都把我打了还不解气,还准备上门在打我一顿吗?
秦长青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两个人,“不就是挖了几个人嘛,至于打上兵部?还有啊,这是兵部,你们站在兵部的门口辱骂我兵部官员……你们难道忘记诸葛纯的下场了吗?”
唐跃进伸出颤抖的手,一指秦长青,“你算个屁啊,我告诉你,就算是秦长青站在我面前,也要称呼我一生伯伯。赶快把人给老夫放了,不然我就去平西侯爷府讨要一个说法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长青上下打量唐跃进,一脸狐疑,“本侯眼拙,你丫的谁啊?居然敢妄称是本侯的伯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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