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路东衍发现自己错了,秦长青已经把腰牌给了一名鸿胪寺的差人,让他去工部找工匠,给路东衍的居所换上土暖气。
“老路,大唐是礼仪之邦,自然不会怠慢了各方使节。虽然说本侯有那么一丢丢见钱眼开的小毛病……但也无伤大雅,以前我没娶媳妇的时候,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……”
“兄弟啊,你是大将军马三宝的干儿子,秦家庄以前是马三宝的封地……你会穷?”路东衍表现的十分质疑。
“老路,不要在意细节嘛。我就是一个比喻,比喻你懂不懂?”秦长青顿了顿,“本侯虽然现在身居高位,但见钱眼开的毛病是改不了了,这个叫心病。随随便便一个人,哪有不爱财的?这个就是病,穷烙下的病根。”
“兄弟啊,为啥我感觉,你口中的礼仪之邦,到了你的嘴里,就是流氓变君子呢?”
“老路啊,我不允许你诋毁自己的兄弟。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交朋友也是一样,咱们是好兄弟,你说我是流氓,那你又是什么呢?朋友是相互成全的,相互捧的,而不是用来踩的!”秦长青顿了顿,“中原自古崇尚礼尚往来,我都给你装土暖气了,你不表示表示?不打算给好兄弟一个回礼吗?”
“……”路东衍脸上原本还带着笑容,听了回礼儿子脸色当时阴沉下来,“俗物罢了,提起来影响咱们兄弟的真交情!”
讲道理,路东衍在长安这么多年,也算是阅人无数了,放眼大唐,从皇帝到平门百姓,就属面前的这位不要脸了,可偏偏每次他和你不要脸的时候,你还找不到合适恰当的借口去反驳。
深吸了一口气,路东衍准备了风声的酒菜,因为秦府尹不喜欢歌姬助兴,所以路东衍觉得自己赚到了,省钱了!
秦长青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摆,“前几日我徒儿送的竹叶青,我们家仅此一坛,便宜你了!”
“谢兄弟!”路东衍也不矫情,拍开酒封,一人倒了一大碗,然后端起酒碗,“兄弟,这次某真的要走了,天可汗陛下已经降下了旨意,准备让你和钰萱公主完婚,还写了国书,让我待会吐蕃。”
“这就走了?”秦长青一愣,眼里居然还有些不舍,“老路,你咋不早说?我得好好的安排你一下的。”
“……”路东衍愣了一下,他居然从秦长青的话语中嗅到了一股不舍的味道,而且看秦长青的眼神和表情,居然还不是在演戏!
“兄弟。”路东衍十分感动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今日一别,真就不知道何年再会想见了。”
“老路,定日子了吗?”
秦长青掏出来华子,想了想有收了起来,取出来檀木盒子装的和天下,摆在二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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