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玺睇沉思了一下,问道,“四郎,你父亲对这件事一个字都没问过?”
“没有啊。”长孙淹使劲的挠挠头,“我也纳闷呢,家父每天当做没事儿人一样,问都没问过,如果只是赔钱也就罢了,家里不差这点钱,反正也不是就我们一家赔钱,整个关陇,乃至你们八柱国都赔钱,可问题是长此以往之下,秦长青一直打压生铁价格,生意早晚断掉。”
说实话,不仅长孙淹害怕慌乱,其余的人也是一样,无非就是不知道秦长青下一步要干什么,他们都在隐忍不发罢了。
“唉!难办啊!”于玺睇叹了一口气,“四郎,现在生铁的价格被秦长青压得这么低,你为何不在独孤家或者秦家囤货呢?”
“囤货?”长孙淹一脸苦涩,“他也得给我机会让我囤货才行啊,万一我囤货了,压在手里卖不出去怎么办?秦长青这个狗杂碎,有一万种方法对付我手里的囤货。”
随即,长孙淹拿出来一份贞观日报递到于玺睇的手里,“看看吧,最新的一期,我总感觉秦长青不像是要对付我们长孙家,肯定是另有所图。”
于玺睇打开报纸一看,彻底惊为天人,里面宣传的全都是周制,可又和周制有所不同,是一种谁都没听说过的制度,但又有迹可循。
“难道要改革吗?”于玺睇看着报纸,奇怪的问长孙淹。
“那谁又知道呢!”长孙淹沉思了许久,“改革,肯定要触碰所有豪门的利益,皇帝是雄主,肯定会通宵其中的厉害关系,改革不会轻易就改革的,一定还是秦长青这个杂碎混淆视听。”
其实,不仅是长孙淹和于玺睇,天下的豪门望族们,看到报纸之后,也都是疑神疑鬼。
李世民这些年,接连清洗朝堂,秦长青又搞出来一个勤政养廉,很多关陇的门人都不给关陇做事了,和关陇保持一定的距离,生怕自己成为蛀虫,生怕自己成为牺牲品。
最简单的例子,就是刑部侍郎赵匡奇了,这货为了自己将来的仕途,险些和赵家断绝一切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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