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松则是继续向牛二书这会。

“感受到了吗？”

“哞？”

“狂化之中的力量，细细感受深渊的力量。”

牛二：o_o

一般怪物如果陷入狂化状态的话，基本上就是六亲不认，变成一个只知道厮杀的野兽，但是牛二的等阶摆在这，对他的影响倒是不大。

一直热血沸腾倒是真的。

看到牛二那双迷茫的双眼，李松也知道对于这种莽夫，让他自己去感受恐怕是扯淡：“你上来吧。”

说着挪开一个位置，牛二也从善如流的跳了上来，一副乖乖牛的模样坐到了李松身边。

“牛二，你知道深渊力量的本质吗？”

无奈的接着道：“深渊，也就是你出生的地方，是个很特别的地方。”

“疯狂与混乱大概是那里的常态，怪物之间的厮杀更是平常，同样的，这也让深渊之中怪物的实力普遍要强出其他几地。“

“深渊能量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。”

回忆着游戏中关于深渊的介绍，李松淡淡开口道。

牛二的脑海中露出一些茫然与兴奋，他的脑海中并没有什么所谓出生的记忆，对于深渊也很陌生，但莫名其妙的他就兴奋起来了。

他似乎是已经想象到了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，那里到处都透着死亡的气息，空气中似乎也能嗅到癫狂与血液的气味，战争时刻发动，厮杀片刻也不停，弱小的种族一个不慎便被全部灭族，处处都是哀嚎与战争……

那…那里是天堂吧？

牛二想到这里，心中一下就变得更加兴奋了。

“深渊能量，其实就是混乱的根源，是负面能量的汇聚。”

李松接着道：“战争、死亡、哀嚎、绝望与愤怒、癫狂与杀气，都是深渊能量的一部分。”

“狂化的本质，便是负面能量的爆发。”

“所以在狂化状态之中，你要记住那些让你愤怒的事，但你要做的不是被狂化推动，而是要掌控狂化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看着牛二飘忽的双眼，李松也很无奈。

负面、能量、情绪，这些东西都太过意识流，别说是牛二了，就算是他其实也有些一知半解。

这不像是虫五。

金属无非便是锋锐与坚硬，冶金所带的火系他也只需要掌握爆炸这一点便好，而机械也只需要他做一些程序就能解决。

所以虫五的培育花不了李松多少的精力，他本就是传说级御兽修改后到达神话级的，很多东西都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
但是牛二是完全不同，修改数据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深渊牛头人。

而深渊能量也是一种很难琢磨的能量，游戏中的时候，牛二所修炼的便是【情绪】的能量，再搭配【狂化】这个本命技能，切入到深渊能量之中。

最终掌握深渊能量，从而走出了自己的道路，方才踏上神话级【踏狱牛魔神】，一呼一吸之间便能凝聚世间所有恶念。

恶念本就是地狱。

不过现在看来，这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。

道阻且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