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此时门口传来清冷的声音,“婆婆说,好长时间未说过了,不晓得你们可能听清楚。”
宋杳连忙望向来人,他穿了一身白衣,衣裳领口袖口下摆隐隐有些纹路,他头发黑亮,如往常般都梳了上去。整个人又恢复了冷淡疏离,芝兰玉树的模样。
宋杳望过去时,他眼里却有了温度。
她打量了半晌,才反应过来自己对着他发呆。她真想掐死自己,算了,倘若终有一人需死,还是掐他吧!
她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,又有些惊讶的问:“你竟会手语?”
白舟楫坐在她旁边,看她,“我听见了你开门的声音。”
宋杳思绪有些没跳过来,她顺着他的话“啊。”了一声。
白舟楫停顿了一下,“吃早饭,怎的不叫我?”
宋杳眨巴两下眼睛,这是不是有些生气了?以为吃饭她都不喊他!
她认真的向他解释:“白师兄,你误会了,我是怕你在休息,便没敢打扰你!”
白舟楫凑近她轻声道:“还想着我?”
宋杳虽不知他为何突然神神秘秘的,不过却也配合着轻声凑近他道:“当然!你我可是搭过戏的交情!”
她突然想起来,“你伤怎样了?可好些了?找大夫看过没?”
白舟楫弯了弯嘴角,“好多了,找吉大夫看过了,他说无大碍,你放宽心。”
宋杳点头。
燕婉看着他俩无视他们,独自嘀咕不知晓是啥心里有些痒痒。
“杳音姐姐,你们说什么呢?是不是案情有了新发现?”
宋杳两日任何事均未过问,她想总要审几日的,不会招的这样快。她答不出,也不知白师兄受伤这事能不能说。
正犹豫着,听见旁边有人一本正经道:“冯中平死不承认!他身边亲信之人口风也紧。想来桑侍卫还有一番折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