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兄,话也可以这么说,秦家的产业,怕是在这站不稳脚跟吧!扯上祖宗干什么。”
嘿嘿.....,见秦寿有些不知所措,脸上还挂着尴尬的笑容,秦睿就知道,这老小子是让人家揍疼了,才拿祖宗当挡箭牌的。
“贤弟,这边请,前面的醉仙楼是贾家的产业,酒菜都不错,咱们先去歇歇脚?”
秦寿说的这个醉仙楼生意很不错,一楼二楼人满为患,酒酣的味道很浓,而且还有一个瘦老头,在一楼中间唱小调儿。
三人也在小伙计的招呼下,点了几个小菜,二斤老酒,坐了下来。
天下三尺鹅毛雪,山野荒郊断行人.......,就听了这么一会小曲,已经有三拨人来给秦寿敬酒了,而且这家伙还带搭不惜理,勾得秦睿差点没笑出来。
不过,这也恰恰证明了,秦寿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爷,否则这些见人下菜碟的家伙,怎么能跟三孙子一样。
“贤弟,你别看都人五人六,人摸狗样的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开的都是丧良心的买卖。”
“就那孙二,专门趁着大灾之年倒腾姑娘,平时出海到高丽去高丽女婢回来,简直就不是人。”
“洪熙以前,这丫的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,大唐光复以后,我倒成他的大爷,你说这眼皮子多浅。”
秦寿是乌鸦落在猪身上,看着别人黑,看不着自己黑。可有一点,他说对了,这些人都是势力小人,都想借着秦寿,攀上翼国公府的高枝。
秦寿也顺势端起了架子,偏偏吊着他们的胃口,硬气十足的摆着太尉堂兄的派头,看着这群孙子,急的团团转。
“哎呦,我当是谁呢!这不是云骑尉-秦寿,秦大老爷么!怎么着,今儿又功夫出来喝酒了,怎么不到上面的雅间去坐啊!”
“贾三,爷今天高兴,就愿意坐在这喝,你呀,该干嘛干嘛去,别扫了爷的兴致!”
话间,秦寿从袖子掏出一个钱袋,当着贾三的面儿,直接扔到唱曲老头儿的桌子,冷声言语道:“来一曲最拿手的!”
见贾三不走,狗仗人势的秦寿,更是瞪圆了眼睛,拍着桌子说:“你什么你,赶紧滚蛋,你大哥尚且不敢在老子面前抖机灵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贾三是想抽秦寿一顿,但一想到今时不同往日,秦家出了个太尉,首辅军政大臣,权倾天下。
真把他怎么着了,那就是扫了太尉的颜面,追究下来,别说贾家了,就算是济州刺史府也扛不起。
唉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,叹了一口气,咬了咬牙,贾三瞪了秦寿一眼,带着随行的伙计转身离开。